院子裡的倆人終於發現了他們。
陳翠芬先是笑得慈祥與霍一然打招呼,然後凶巴巴地著池鋒國,“你這個老頭子不在地裡乾活,跑回來乾嘛?作為大隊長,你有臉偷懶?”
池鋒國挺直的腰板瞬間垮了垮,聲音也低了點,“老婆子,一然過來接周小魚,我帶他回來而已!”
做了20多年的夫妻,陳翠芬哪能聽不出弦外之音,她冷笑道“一然是外人?他不知道咱家在哪?要你帶?”
麵對這連環三問,池鋒國潰不成軍,落敗而逃。
池鋒國走了後,周小魚見沒戲好看了便放下斧頭對陳翠芬說“嬸子,一然哥來找我肯定是有事了,我改天再來看你!”
是時候與霍一然算算敲暈自己,把自己綁在池鋒國家的賬了。
雖然,自己打不過霍一然,也說不過他。
但,問問他良心會不會疼還是可以的。
然而,慫貨周小魚的話音剛落下,霍一然就說道“嬸子,我沒事找他,你還有啥活想讓他乾的,就喊他,我先回家了!”
想到有一天,自己當作妹妹的池淺淺與趙景唯談對象,霍一然硬是把周小魚看順眼了,覺得他還是有不少的優點,與池淺淺還算搭配。
尤其周小魚會懼內這點就完勝趙景唯了。
周小魚咬牙切齒“霍一然……”
陳翠芬笑得燦爛對霍一然說道“好叻!”
兩人異口同聲,但陳翠芬的聲音蓋過了周小魚的。
陳翠芬說完後,扭頭看著周小魚,仿佛看不見他臉上的不樂意,笑嘻嘻的說道“乾完活,嬸子等會給你蒸雞蛋糕!”
在她家吃了兩頓飯,她就把他的性子摸透了一些。
做丈夫的男人,還是心思簡單點的好。
吃貨周小魚瞬間妥協,“嬸子,您還有多少柴要劈?”
陳翠芬對他這傻憨厚的性格特彆的滿意,笑盈盈地說“沒了,就這些,就是家裡的水缸沒水了。”
周小魚踴躍表態,“我去打水!”
陳翠芬滿意了。
她家淺淺是個有主見的丫頭,與這個沒主見好哄的傻小子一起是絕配呀!
淺淺一定能將他吃得死死的!
霍一然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遲鈍到能把自己賣了的周小魚,見他不再揪著之前的事,轉身去山裡采藥材賠池文錦。
池文錦與李薑寒離開的時間已經落實到確切的日期,10月10日了。
那些藥材都是他備上,唯恐路上有個意外的。
……
安念念因為腳傷,請了病假在宿舍裡休息。
這期間她一直試圖用各種方式召喚從前被她嫌棄到極點的係統。
例如,用血糊在那斷成兩截子的玉佩上、罵係統、求係統等等。
可是不管是什麼辦法,傻逼係統就跟死了一樣,一點氣都不吭。
屋裡的安念念用儘各種奇奇怪怪的動作、儀式在召喚係統,屋外準備將她拿下的部隊同誌觀察了她許久,最終沒貿然行事。
因為他們覺得她的行為與追尋許久的某邪教儀式有點相似。
他們以為有重大的意外發現,便打算與上級上報後再行事。
屋內快崩潰了的安念念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無視角的監控了起來,狂躁地嚎叫著,更似同誌們了解的邪教儀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