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霍時鈺眨了眨眼,老實重複“有兩千三百七十五元三毛四厘!”
“可是這個匣子這麼小,怎麼可能那麼能裝?”
他手上的匣子大概有三十厘米長、高,四十厘米寬,怎麼看都裝不下巨款。
霍時鈺眼眸閃了閃,傻笑道“媳婦兒,我有兩本存折!!”
宋嬌嬌……
不知為何她覺得眼前的霍時鈺好像沒那麼憨傻了,可是她沒證據。
酒醒了些的霍時鈺以為她不信,忙打開了匣子,裡麵的存折與厚厚一遝的大團結、七八根金條,就這樣呈現在了她眼前。
被金錢迷惑了雙眼的宋嬌嬌頓時不嫌棄霍時鈺臟兮兮了,更不嫌棄匣子滿是牛糞了。
不過也因為心思被金錢迷了眼睛,她沒有發現霍時鈺的行為與說話的思路有條理了。
她滿心除了沾了牛糞人和匣子,洗洗就乾淨了還能要外,就她很想嫁這個肯將自己的一切給自己的男人,嘴裡的話即將出口。
隻是。
“你彆拿出來!”
錢弄臟了,洗壞了怎麼辦?
霍時鈺聞言乖巧聽話,收回了即將拿上錢的手。
宋嬌嬌上前親自將匣子闔上,但是她根據他剛剛的操作步驟居然上不了鎖。
這玩意還挑人的麼?
“媳婦兒,要這樣、這樣做!”霍時鈺條理清晰教道。
連續示範了兩次。
這樣的行為不是一個醉酒漢能有的,可是宋嬌嬌被迷住了。
她隻想學會這個機關鎖。
隻是,她眼看他三兩下上了鎖,三兩下又解開,自覺很簡單。
她親自試了一次。
顯然,她的眼睛‘學會’了,她的手沒有學會就是了!
“算了,你拿回去吧!”
失敗的挫折感讓她理智歸攏。
錢財這些貴重物品,應該在清醒的時候交接。
若不然說不清!
可她理智的話落在霍時鈺耳中就成了拒絕的話。
“媳婦兒,你這是不想要我,所以不要我的錢嗎?”
霍時鈺說完‘媳婦兒’後,耳尖紅透了。
不過因為天黑,加上他前麵喝了酒後,臉和脖子一直都是紅紅的,宋嬌嬌也就沒發現。
她最受不了他這般,妥協道“明天你若還記得,我就答應做你媳婦兒!”
她媽打小就教她吃人的嘴軟,拿人的嘴短,所以她哪怕再愛財,也不會欺負一個醉酒漢。
隻是。
“嬌嬌,其實,我,已經…清醒了,所以你剛剛的話能提前做實嗎?!”霍時鈺結巴的說道。
剛剛在走回來的路上,他身體內的酒已經揮發的差不多,雖然現在還是走不了直線,但理智還是回來了。
宋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