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霍一然三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他們作為旁觀者能勸的也已經勸了,現在能做的唯有就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霍時鈺不收他的錢,反而責怪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早說?都要出發了,你才說要,還來得及磨粉做藥嗎?”
麵對難得大方的霍時鈺,池文錦難得不好意思,“抱歉哈,我先斬後奏了,前麵去你家接你未來大舅子來我家和江同誌作伴的時候,我順手把你放他房間的毒蘑菇全拿了,當時怕你知道我的打算會阻止,所以……你懂的!”
池文錦的話剛落下,霍一然三人的拳頭就有點硬了。
合著他們倆早就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卻一直瞞著他們。
隻是,細品了一下後,霍時鈺發現自己吃大虧了,忍不住大罵道“呸!徐舟賀這臭不要臉的,前天還讓我給他送了五隻野兔,一根金條,說上麵的人好這一口,讓我好好表現。”
霍時鈺這守財奴想到自己被訛了,心都疼死了。
要不是為了兄弟,他留著野兔和金條給未來媳婦兒不好嗎?
他這吐槽的話一出,沒想到陳書年與霍一然也跟著表態,紛紛表示自己也被徐舟賀訛了金條與不是少獵物。
池文錦與李薑寒沒想到徐舟賀這老家夥會這樣不要臉,於是五人合計了一番決定不睡了,要去套他麻包袋。
反正按照習慣,徐舟賀今晚不會出現出發地,出了什麼事,下麵的人在今晚內都不會知道。
而李薑寒倆人距離出發的時間也還有四個小時,足夠他們乾一番事,出一口惡氣了。
五人的默契十足,也足夠了解徐舟賀這個老色胚的習性,花了一點小計謀就將他從老相好的溫柔鄉中喚了出來。
被打成豬頭,蒙著雙眼、反綁著雙手的的徐舟賀害怕極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前一刻還摟著送上門的小姑娘的細腰,下一刻就被塞抹布、套麻包袋。
果然老相好是不能隨意拋下,新歡都是帶毒了。
他想他應該是中了仙人跳。
可是在餘縣究竟是哪個兔崽子膽子那麼肥,居然敢算計他?
徐舟賀的內心罵罵咧咧的,但是麵對對方一聲不吭的拳打腳踢,他隻能嗚嗚的求饒。
霍一然怕把人打死了要不回各自被訛的錢財,攔下了其餘四人。
其餘的人也怕搞出人命,紛紛停下了手腳的攻擊。
除了男扮女裝的陳書年,他在所有人停止後,麵無表情地踹了徐舟賀兩腳,才速度離開找水洗手,換衣服。
隻是,一想到剛剛自己穿著花衣衫,圍著紅紗巾,被色胚徐舟賀摸了一次手,摟了一下腰,陳書年就恨不得把手皮都搓破。
跟著他的池文錦見他這般,沒忍住笑了出聲。
陳書年哀怨的看著他,念在馬上要分離,到底還是沒指責他,“笑吧,今晚隨便你笑!”
他這般,池文錦反而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