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小嘍囉見霍時鈺這般的態度,心裡的滿足感達到了空前的大,“以後,你再來我這,我給你優惠點,不過你還是得這個時間點,要不然我沒辦法給你優惠。”
霍時鈺也不拆穿他做不了主的事實,轉而與他閒聊了起來,聊得差不多時,他就問道“對了,小哥,你可知道縣裡有誰在養狗?”
霍一然最近這幾天一直在大豐大隊與周邊的大隊,打探那隻大腳印與狗屎的事,意外得知餘縣裡有人養了隻藏獒。
可是透露這個消息的人也是從他人的嘴裡聽說的。
而那人的上家也是在一次喝醉酒後,從彆人的吹噓中知道有一種狗差不多和人一樣高,名叫藏獒。
隻是可惜的是,當霍一然找到那個醉酒吹噓的人家時,才知道那人前不久掉水裡淹死了。
線索一下子就斷的乾乾淨淨的。
不過,彆看小嘍囉的身份低微,看著不像能知道機密事的人,但這種人知道能挨邊的小道消息絕不少。
要知道前些年政策一下來,多少人家寶貝的狗全都被殺了。
如今還能養狗的人,他背後的山可就不是一般的山。
“咋了?這個時候還有誰敢不要命養狗,你可彆在這胡說了。”
小嘍囉一下子警惕了起來。
霍時鈺一見他這態度就知道他點事,便假裝苦惱,低聲說“哎呀,要是有選擇,我也不會這樣說,現在不是沒有辦法麼。我知道現在禁止養狗,可是我上山打獵,要是有隻狗幫襯的話會安全很多的,不像現在每次都是猛獸殺到身邊了我才發現,要不是我命好,說不定早就被猛獸吃乾抹淨了。”
這會兒私自打獵都是罪,霍時鈺公然將這事告訴對方,無疑就是將自己的把柄交給了他。
小嘍囉是個智商一般的人,他隻覺得霍時鈺這是與自己掏心掏肺。
不過,他沒有失智。
小嘍囉聽了他的話再打量了下他,目光最後落在他手腕上那道牙印上,“你這是咋整的?”
霍時鈺見自己故意露出來的‘傷口’,終於被他發現了,便賣慘說道“這個呀,是我十八歲那年被野狼咬的,當年要不是我兄弟及時救下我,我可能早就死了。”
霍時鈺說兄弟的時候,指著遠處在裝東西的霍一然說道。
小嘍囉一看霍一然能將人從狼口裡救下,之前心裡的輕視瞬間沒了,對霍時鈺的態度也恭敬了些。
小嘍囉雖虛榮,卻不是沒有腦子。
一個能殺狼的人,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角色。
而且敢從狼嘴裡救人的人,都是值得尊重、交好的人。
於是接下來,小嘍囉存了交好的心,對霍時鈺的問題能告訴的就告訴,不能說的就勸他不要打聽。
這些都是他們出門前想的策略,手上的傷口也是秦星雨用池文錦留下的法子給他化出來的。
這個逼真的傷口,不要說能騙外人,要不是秦星雨自己親手化的,她都以為是真的。
池文錦留下的方子實在是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