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實際上,霍一然並不自信。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與陸靖沉在物質上的差距,是自己從建國時期開始努力,都無法追上的高度。
但那又怎麼樣?
他現在雖達不到這個高度,但不代表將來不會達到或者趕超。
陸靖沉因霍一然的話沉默了好一會,才道“那你又甘心平庸一輩子嗎?”
既然煽情的話無法說下去,那就用實際利益吧!
霍一然眯著眼,冷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會一輩子平庸?”
陸靖沉語氣平淡“憑你是勞改犯兒子的身份,你這輩子很難改變階層!但是你若願意放棄她,我可以保你生活無憂,而她也會無憂無慮。”
霍一然扯了扯嘴角,戲謔的說道“陸副廠長應該聽說過風雲萬變一瞬息這句話,你能保證你能一直傲立於風雲端?所謂的生活無憂,你敢保證是無限期?”
“我的確不能保證,可爛船也有三斤釘,我哪怕落難了,也不會影響我許下的承諾,這事你可以放心。但你卻連爛船都算不上,你現在給不了秦星雨好的生活,日後也很難!”陸靖沉直視著霍一然說道。
霍一然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但嗓音平靜,一點點的起伏都沒有,“我目前的確連爛船都不算,可瓷器不與瓦罐鬥,這話我不知你懂不懂?”
陸靖沉不答反問道“可是秦星雨也是瓷器,你覺得瓷器與瓦罐一起,能有好結局?”
“為什麼不能?這個世界也有貴重的瓦罐,其價值不比瓷器低,更何況時代會變,你怎麼知道日後不是瓦罐的主場。”
“天是不可能一直灰霾,可是不管天如何變,一個人的出生便注定他日後的路,你的出生注定你做不成貴重的瓦罐,你配不上她!”陸靖沉見他如此,便也不與他暗喻,直接敞開了說道。
“配不配得上,不是靠彆人的嘴,我媳婦兒嫁給我的時候就知道我的一切,她都不介意,那就代表著我能配與她生同衾,死同穴。”霍一然也惱了,直接懟道。
陸靖沉被他的這話戳的肺管子都快成篩子了,沒忍住抽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他手上的香煙燃了半截,輕吐了一口氣。
隨後,他直視一臉看似一臉平靜,實際想打人的霍一然,“你究竟怎麼樣才願意離開秦星雨?要錢還是權?甚至哪怕你想讓你爹沉冤得雪也行!說出來,隻要我能滿足,我都滿足你!”
陸靖沉其實有千百種徐徐謀之的辦法,可拋卻他不想再等外,他也不想冒讓秦星雨知道自己的卑鄙的險。
因此他如毛頭小夥般,十分直白地與霍一然交涉。
霍一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疾步朝著陸靖沉走去。
“你他媽的!”
他說著話,直接就一拳朝著陸靖沉的臉揮了上去。
前麵陸靖沉不把話挑明白,霍一然還能為了不讓秦星雨擔心而忍。
可他這明晃晃地將目的說出來,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陸靖沉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理,他沒有躲開霍一然的拳頭。
他的頭被霍一然打歪了,金絲眼鏡也被打歪。
隨後,輕鬆格擋住霍一然的下一拳,“先等等!”
緊接著他在霍一然憤恨的目光下將金絲眼鏡取下來,從敞開的車窗裡放進了車內才鬆開隔擋霍一然的手。
陸靖沉的反應讓霍一然覺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沒意思的緊,便垂下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