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人群散開後,到醫院探望老領導的陸靖沉交代了司機在原地等自己後,徑直追上了霍一然的步伐。
“你怎麼會在醫院?是不是她不舒服?”
陸靖沉一看到霍一然出現在醫院,就條件反射地以為秦星雨的孩子可能有問題,詢問的語氣裡也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暗喜,但是更多的是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兵工廠的正廠長一職因為某些原因而空了出來,陸靖沉為了往上升,最近在忙活這事,對秦星雨的關注便也少了些,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對她的心意會變淡。
有些人有些東西,越是得不到,越是會成為執念。
這也就是所謂的白月光。
霍一然看了眼擋著自己去路的他,再觀他的神態,語氣淡淡的說道“與你何乾?你家住大街嗎?管的那麼寬?”
陸靖沉的臉色瞬間變得很不好看,這大抵是上位者的通病,他極少被不如自己的人懟。
但是這些時日將情緒調節好,也找到了方法對付陸靖沉的霍一然根本不在意他的臉色如何難看,說完話就越過他直直離開了。
在霍一然看來,對付這些自以為是的人,就該比他們更目空一切,畏手畏腳反而不會得到對方的善待。
比囂張的人囂張,有時也是一種很好的保護色,起碼對方會有所顧忌。
當然霍一然也有囂張的資本就是了,他並不是真的什麼人都不認識的泥腿子。
陸靖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拳頭緊握,冷聲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樣的選擇對大家都好。”
霍一然側身回看站在了陰暗角落處的他,扯了扯唇角,語氣聽不出喜怒“我聰明與否,大概也與你無關,若你想要威脅我的話,最好做好同歸於儘的準備,反正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瓦罐,而你這個瓷器就得看看自己的硬度了,敢不敢和我對碰。”
當陸靖沉動用了關係網讓霍泰安提前回來,雖然在霍一然麵前彰顯出了自己的能力與人脈,但與此同時他也將把柄親手送到了對方的手中。
隻是霍一然可能不知道陸靖沉敢做出這樣的事,就預料了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有相對應的解決方案。
更不論那個把柄在陸靖沉看來是無關重要的,因為霍一然達不到那個高度,有證據也是沒有用,隻會給他假的希望。
所以,哪怕陸靖沉聽出了他話裡對自己的警告,也不害怕,但到底顧及著這是人來人往的醫院,誰也不知道誰是誰的眼線,他再沒說什麼。
當然他不吭聲不是因為怯,隻是不想打草驚蛇而已。
霍一然不想去猜陸靖沉的想法,因為不管對方怎麼想都不可能阻止他扳倒對方的決心與行動。
眼看霍一然離開後,陸靖沉扭頭去交代司機打聽霍一然為何會出現在醫院,而他自己則是從車子後備箱拿出一套備用衣服將被馬桂珍弄了許多血汙的褲子找地方換了,才去見能幫他疏通關係的老領導。
沒辦法,這位領導一向講究,最不喜彆用不好的形象去見他。
……
翌日,霍泰安與王翠花帶著簡招芙買的雞蛋糕等東西去醫院看周微月。
霍一然在周微月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說道“姥姥,那我先回家了,您和我爹娘好好聊聊。”
周微月過了好幾秒才回答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