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王嶼所說的事,陸靖沉一直都知道,也一直在等他向自己坦白張悅微在與自己離婚後,他們倆私下見過麵的事。
陸靖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麵容寡淡的說道“既然你心裡清楚,那麼就好。”
這刻的王嶼並不知陸靖沉話裡的另一個意思是什麼。
然他知道後,事情已然向著自己無法控製的方向發展了。
陸靖沉帶著一身的煙味離開了王嶼的辦公室,他的助理陳安逸在他的耳邊恭敬的說道“陸先生,張悅微已經在她的家裡等著你了。”
陸靖沉的神色分明是平靜,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可是他眼裡的怒氣冷意卻是清晰可見。
陳安逸跟了陸靖沉十五年,從沒有見過他這麼情緒外露的模樣,心中駭然。
這會兒,陳安逸有點佩服張悅微了,怎麼就能這麼精準的抓住陸靖沉的軟肋呢!
不過,他更是好奇被陸靖沉看中的那個女孩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能將一向冷血、孤傲、行事一向以利益為前提的陸靖沉迷得不管不顧。
要知道,陸靖沉在知道自己即將聯姻的女人是自己好兄弟的對象,他為了能借助張家的勢力都能眼都不眨地將張悅微與身份不對等的人談對象一事,設局讓張父知道。
隨後,眼見同樣是利益為上的張父棒打鴛鴦,甚至出手威脅王嶼的生命安全、毀其前途都能眼都不眨的坐享其成。
如今,隻因對方受了點兒輕傷,他就……
想到陸靖沉的安排,陳安逸不敢再想,隻是默默跟著他上車。
張悅微沒見到王嶼,可不久後就有人帶她離開,甚至送她回到自己的家裡。
她以為自己賭贏了。
王嶼的心裡還是對‘張悅微’念念不忘。
雖沒有見麵,但卻不會袖手旁觀。
可是,當她回到房間想開門喊小保姆做飯,卻發現自己的房門被反鎖,門口還站了陸靖沉的人,她才驚覺自己想得太過簡單了。
於是,當陸靖沉出現時,見到的就是她臉色慘白,惴惴不安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張悅微從聽見房門從外麵被打開的聲音,到見到臉色陰深的陸靖沉,蒼白的臉色更是如見了鬼一樣,她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瞳孔緊縮,牙關不停的顫抖,聲音發顫,“靖……沉,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一刻,張悅微怎麼能猜不出陸靖沉是什麼意思呢?
隻是她沒想到陸靖沉會這麼的囂張,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將自己從派出所‘帶’回家。
然而,下一秒,張悅微更加的害怕了。
她眼睜睜看著陸靖沉眉眼冷淡,寒冰一般地站在了門口,有好幾個身形魁梧的男人從他的身後湧進房間。
陳安逸趁著這個空檔往陸靖沉的身後放了張紅木靠椅,且還貼心地搬來了一張四方桌上麵放著一杯冒著滾燙濃煙的茶水。
張悅微看著不言不語,眼神卻幾乎沒有溫度,如往日一樣堅決不肯踏入自己房間一步的陸靖沉,心理防線因為自己的想象而崩潰,她邊往窗戶邊退,邊淒厲的大喊“陸靖沉,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前妻,也是張家的大小姐,你不能這樣侮辱我……不可以……你們乾什麼……”
隻是很快,張悅微的雙手被兩個壯漢死死地往她身後反剪,她顧不得責罵陸靖沉。
而是像一個潑婦一樣,儀態儘失,聲嘶力竭地吼道“乾什麼?你們放開我,快放開我,放開……你們這些爛人不配碰我……快點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