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張悅微聞言,眼睛瞪得像是要掉出來,不可置信至極,下意識就想罵陸靖沉是不是有病。
可是剛剛經曆的恐懼與疼痛讓她有所收斂,不但不敢罵人,也沒有再口不擇言,對秦星雨更是十分的尊重,更不敢將心裡對她‘賤人’的稱呼說出來。
張悅微慌慌張張的解釋道“靖沉,你聽我解釋,秦星雨的手是打我的臉弄的,不是我打的,你不能怪我呀!你得講道理呀!”
陸靖沉神色平靜地看著她,聲音沒有半點波瀾的說道“怎麼不怪你?要不是你的臉皮太厚,她的手也不會紅腫!至於道理?你覺得你配?”
說完這話,陸靖沉在張悅微滿臉震驚的表情下,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框,對陳安逸說“動手!”
陳安逸根本不敢看幾乎成血人的張悅微,也不敢為她求一句情,扭頭就喊人將早就準備好的瓷碗拿進了房間。
一頓稀裡嘩啦!
張悅微眼見瓷碗接連在自己的眼前碎裂,飛濺了一地的瓷片,甚至有個彆的瓷片還飛濺到她的身上,劃破了她的臉與手。
但這些痛與頭皮上痛徹心扉的痛意相比根本算不得什麼。
未知的驚恐讓張悅微慌得徹底,看著地板上密密麻麻的瓷碗碎片,張悅微隻以為他是想要了自己的命,亦或者是想讓自己毀容。
她情緒不穩定,大喊大叫,“陸靖沉,你瘋了嗎?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嗎?張家不會放過你的,你爸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快點放開我……王嶼,你快來救我,快點來救我。”
沒了生命可怕,臉要是毀容了也等同於沒了生命。
如果張悅微不喊王嶼的名字,陸靖沉的怒氣還沒那麼的高,可是她一喊,他的怒氣便到達了頂峰,鏡片遮擋住了他眼裡的殺意,抬了抬手指示意裡麵的男人行動。
怎麼做?
這就不可言喻了。
隨著張悅微的慘叫聲,房門被關了起來。
而陸靖沉也從陳安逸手上接過了自己要替換的衣物,走向另一間房間。
張悅微比他所想的要沒能耐,他走了大概15步的路剛到另一間房,房門還沒打開,她的慘叫聲便停止了。
慘叫聲停止,就意味著此時的張悅微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要麼已經暈了,要麼就是已經死了。
可是這又與他何乾?
……
相對於這邊的血腥,霍一然與秦星雨這邊就相對溫馨多了。
是夜,到了秦星雨受傷的頭皮該換藥之時,霍一然十分認真地用肥皂水洗了手,再拿藥水消毒才敢去觸碰她的傷口。
將發絲撥開,有血痂的發縫就這樣的進入了他的視線,一個尾指指甲蓋大的地方上麵沒有頭發,隻有血珠凝固的深紅。
對霍一然來說觸目驚心的很,也讓他心疼的無法言喻。
秦星雨是趴在了枕頭上,所以沒看到霍一然在扒開自己頭發時,手都是顫抖的,不知他在給自己的傷口上藥時,雙眼一片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