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陸峰洋聽到這話,一向神色不外露的他難得可見的露出了驚愕、失望、遺憾的表情。
尤家現在是有求於陸家,而江家是依附於尤家的貴族,對於陸家來說根本沒有威脅性,若陸峰洋非要將自己的私心公之於眾,從江家的手裡將周微悅要過來,完全不成問題。
因此讓陸峰洋露出這些複雜神色的原因,歸根到底都是因為她在說自己是江喻之未婚妻時,臉上不假掩飾的嬌媚與愛慕。
女人愛不愛一個人,眼神裡是能讀出來的。
很不幸,周微悅愛江喻之。
因為她的這個神態,陸峰洋失去了分寸,一向寡淡的心居然嫉妒起一個在自己眼裡什麼都不是的蠢貨江喻之。
但這些齷齪的心裡,陸峰洋不想在眼前天真爛漫的少女跟前表露出來,他很快就收起了不合時宜的神色,他收拾好心情,聲音溫潤的說道“周小姐,你好,我叫陸峰洋!”
兩人雖隔著十幾米,但陸峰洋還是很清楚地看見她在聽見自己的名字後,臉色從天真爛漫、無拘束到緊張、拘謹的喊他,“表、表姐夫好!”
如果說尤家、江家於周家來說是不可高攀的存在,那麼現在的陸家就是不可忽視的龐然大物。
陸峰洋從沒覺得從前無所謂的稱呼,在這一刻竟這麼的刺耳。
可是陸峰洋很清楚周微悅並沒有錯,他也不想這麼快讓自己的私心讓她發現,於是扯開話題問道“尤夫人的愛寵多多,怎麼會讓你來找?她家的傭人呢?”
周微悅聞言,眼裡的光消失了,委屈的低下了頭,卻又不吭聲。
陸峰洋見過許多的肮臟事,見她這表情,便已驗證了自己之前猜測。
可陸峰洋還是想從她的嘴裡聽到原因,這樣的話,他就有了當英雄的堂而皇之原因。
而就在他誘惑她告訴自己事情的原委時,話音還沒落完,便聽見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由遠及近。
“我們這樣會不會有點過分?萬一周微悅回去給江喻之告狀怎麼辦?”一個穿著粉色洋裝的少女,懷裡正抱著尤夫人的愛寵多多,正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說道。
她旁邊穿著墨色襦裙的少女,皺著眉頭說道“真搞笑,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尤夫人讓她幫忙照看多多,她把多多弄丟了,自己在後院裡找了一個小時,能怪我們咯?你說是不是,燕可姐姐?”
被點名的尤燕可聲音帶著莫名優越感,“你們都適可而止吧!微悅本就不太聰明,江喻之還三番四次拜托我多多照顧她,你們就彆再欺負她了。”
“燕可,你就是太善良了,居然願意和一個傻子做朋友。”另一個身穿粉色旗袍的少女恭維道。
尤燕可笑了笑道“彆這麼說,微悅隻是單純而已,江喻之的眼光也沒這麼差會喜歡一個傻子。好了,玩笑也開過了,咱們找個地方將多多放下,至於能不能找到就和咱們沒關係了。”
她話裡的意味深長,懂的人都懂,大家心知肚明。
“怎麼不差,他江喻之要是眼神好使的話,就不會棄燕可姐你做的媒,偏偏選周家那麼的破落戶,說什麼書香名門,還不是一個賣女求榮的……”粉色旗袍的少女說到這,突然噤聲了。
她是第一個踏進小徑的人,成片的紫藤花、老虎藤擋住了裡麵的陸峰洋與周微悅,這會兒她才發現這個不常有人來的後院此時並不止周微悅一個人。
竟然還有陸家那個高不可攀的陸大少爺,此時正一臉冷漠地瞟了她一眼。
少女竟是被這麼一個眼神嚇到腿腳發軟。
而尤燕可的臉色在見到陸峰洋的時候一下就白了,低聲嬌憨道“洋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怪不得我在屋內一直尋不到你!”
“多多呢?”陸峰洋問非所答,聲音平淡地看著前麵一行人。
其實在發現在陸峰洋時,粉色洋裝少女就條件反射地將睡熟的多多往身後藏了起來。
而尤燕可也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心理,不知覺就站在了粉色洋裝少女的身前,擋住了陸峰洋的視線,故作鎮定的說道“多多不見了嗎?微悅,我幫你找!”
周微悅的眼神、聽力沒有陸峰洋的好,不知其中的緣由,隻是單純地緊張道“表…姐,不用了……我可以的,隻是能不能麻煩你不要告訴尤阿姨,我怕喻之知道了會怪我。”
在周微悅說這話的時候,陸峰洋的眸色猛得陰沉了起來,快步走向了一臉神色莫測的尤燕可,一把將被藏起來,睡熟中的多多拎起,笑容冷淡,“這是什麼?”
陸峰洋很少做出這樣無禮的行為,在尤燕可的眼裡他一向雖寡淡、冷漠,但也是個斯文有禮的貴公子。
可是尤燕可不知,他對女性一向是浮於表麵的禮讓,心裡從沒有過多少的尊重。
“喵~喵~”
養尊處優的多多猛地被陸峰洋驚醒,且拎著,生氣與著急隻下用它的利爪將他的手背抓出了三道爪印,血珠立馬從裡麵沁出來。
尤燕可臉色蒼白,但卻顧不得為自己狡辯,而是急聲喊人去喊大夫。
周微悅是單純但是不傻,心知尤燕可等人不喜自己,又見那群打扮豔麗、誘人的少女隻是緊緊圍著陸峰洋,根本沒人聽尤燕可的話,她便說道“表姐,我去。”
陸峰洋見周微悅離開了,滿身的氣場不再收斂,將自己的冷血寡淡氣場一展無遺,漫不經心將被尤燕可抓住的手收回,聲音滿是冰茬子的道“你真讓我惡心。”
尤燕可不愧是尤家精心培養的大小姐,僅憑他的一個動作,一句話,就知道他說這話是因為什麼。
她臉色蒼白,低聲下氣的說道“洋哥哥,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微悅可是我親表弟的未婚妻,我怎麼會作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