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江喻之坐姿散漫,羅刹般恐怖的臉容沒有一絲情緒,但是他的臉足以讓敢直視他的人生畏。
尤其江喻之偏偏挑在自己與周微悅離婚,將她淨身出戶後這般氣勢洶洶的找了上門。
不過看到江喻之被毀掉的臉,王樹根心底那因為周微悅做夢都惦記他的怨恨就這般淡了許多。
他想,肯定是因為江喻之毀容了,周微悅才會拋棄他,才會對他心中有愧。
所以,他在寒冬中將那個給自己戴了多年綠帽的周微悅淨身出戶,是在替天行道。
心裡做完建設的王樹根將注意力,放在了在場最年輕的小夥子霍一然身上。
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再凶也凶不到哪去的!
可是,很快王樹根發現自己錯了。
霍一然的氣勢雖沒江喻之的逼人,但是他沉默不語,黑曜石般的眼眸在對視上時,深不可測,叫他心裡沒底,也叫心感壓力。
這簡直就像是前有狼後有虎的格局呀!
現如今的王家早就不是從前有點資產的王家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先輩的離世,江河日下的王家承受不了一點風吹草動了。
思及這,王樹根隻能將注意力放在了來人裡相對溫和一點點的鋼鐵廠的廠長身上了。
至於剩下兩個看著像是打手的人,王樹根連一個眼神都沒給。
不是看不起,而是不敢看。
長得三大五粗的魁梧大漢,細看隻會讓人腿軟,讓他更慫。
王樹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溫和笑意看著鋼鐵廠的廠長問道“不知今日,各位貴客上門有何意思?”
反正江喻之來了後隻是報了自己的姓名,卻沒有挑明他與周微悅的關係,那他就能當縮頭烏龜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還能舔著臉喊他作貴客。
鋼鐵廠的廠長眼觀鼻、鼻觀心,仿佛看不見、聽不見他的話。
但給王家父子的感覺就是,領導不屑於與他們這些螻蟻說話。
王樹根雖不知江喻之與霍一然的來路,但從進門時鋼鐵廠廠長的姿態看來,江喻之的身份肯定是不凡,若不然平時眼睛都快長額頂的廠長怎麼可能這麼像隻……鵪鶉一樣安靜地用餘光看江喻之。
可王盛成並不是王樹根這樣心思細膩的人,他以為王樹根先跟廠長說話,是出於對方的身份。
如今見自己的頂頭上司這般沉默,王盛成就兩股戰戰了。
他以為自己在廠裡偷賣鋼材的事被發現了,因此今天廠長是過來問罪了。
實際上鋼鐵廠廠長的沉默,是因為不敢說話。
明明他現在應該去參加一個十分重要的會,可卻因對方一句不認識路,他的心裡再不願意都得裝出十分榮幸能帶路。
身份如此卑微的他,麵對這尊能隨時要自己命的大佛,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