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嘭!”
在尤燕可的聲音落下之際,一聲槍響了。
尤燕可以為槍是朝自己開,也做好了死去的準備,雙眼緊閉。
另外,她很意外江喻之竟然一點都不關心周微悅的事,不過,她都快死了,還關心這點兒事乾嘛?
結果。
“啊!”
發出慘叫的居然是陸靖安!
尤燕可忙張開了緊閉的雙眼看向陸靖安,隻見他的右胸膛處正鮮血淋漓,而他也臉色煞白躺地上,整個人虛弱不已。
原本在他身後的苟喜雅像是被嚇傻了一樣神情驚恐,但是她卻遠離了一直以保護姿勢擋她身前的陸靖安。
尤燕可並沒有看到她連連後退的行為,但卻也猜到了她在危機時刻拋棄了陸靖安的事實。
隻是尤燕可現在顧不上收拾苟喜雅,她忙撕爛自己的衣擺拿碎布替陸靖安止血。
尤燕可顧不得自己身上被打的傷,無視自己鮮血淋漓的右手,淚眼婆娑的說道“靖安,彆嚇母親,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母親,彆哭!我沒事,我還要保護你!”陸靖安語氣微弱,但神情卻是堅定的說道,不過視線卻不再看向讓他失望的苟喜雅那邊了。
陸靖安再愛苟喜雅,也無法原諒她在槍對準自己的那刻毫不猶豫將自己推向子彈的行為。
也是到了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從前的直覺並沒有錯,苟喜雅並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善良、愛自己。
隻不過現在不是和她計較的時候,他可能活不下去了,希望她能看在自己不計較的份上,會心懷愧疚,能對他的三個孩子好點。
雖然他不知在陸家鬨事的人與自己的父母有何恩怨,但從剛剛因為苟喜雅的行為,江喻之的槍口變相對著他心臟位置卻又被對方挪到了右邊時,他覺得對方並不是想置自己於死地。
開槍的那刻尤燕可閉上了眼睛,因此並不知這一切,她聽到陸靖安的話,哭得更厲害,但也鼓起了勇氣與江喻之說“江喻之,你、你有什麼衝著我來,不要傷害靖安!他是無辜的,當年的事發生之際,靖安還沒出生!”
尤燕可擋在了陸靖安的身前,看著江喻之色厲內荏。
不過,她的聲音到底還是露了怯、虛。
可這還是讓一邊在默默看戲的陸靖沉羨慕至極了。
他也想有這樣保護自己的母親……
江喻之覺得無趣至極了,他對她的偉大一點興趣都沒,他隻想看她恐慌、難過。
他麵無表情示意霍一然繼續他的遊戲,宛如對尤燕可之前所說的周微悅一事一點都不感興趣的樣子。
其實,江喻之是在賭,賭自己對她的了解還沒變,賭她在無退路時會將口不擇言,這樣的話他才能從她的口中哄出自己想知道的事。
尤燕可不知對方在算計自己,她對這樣的結果,十分不甘心。
江喻之的不在乎仿佛在告訴她,守了多年的秘密隻是一個笑話般無足輕重。
既然她不痛快,那江喻之、陸峰洋、周微悅,你們就跟著我一起不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