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田斯思雖是婦科醫生,但是對外科還是有所了解,她不放心地將秦敬亭的傷檢查了一遍,確定真的沒傷骨頭、內臟才鬆了口氣。
趙路華見田斯思對秦敬亭‘上下其手’檢查,而他的妻子沈靜雅卻隻盯著大門,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這讓趙路華情何以堪呢?
然而,趙路華還沒來得及發作,就又被秦敬亭這家夥給架到了火堆上,正360度無死角烤著。
無他,隻因秦敬亭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兩個牛紙袋,且極不要臉的說道“斯思,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肉包子和紅燒肉,一直放在了衣服裡,現在還是溫的……星星、趙弟妹,你們吃不吃?”
趙路華怒了,“臭不要臉的,這些東西都是我家兒子掏的錢,咋就變成你買的呢?”
秦敬亭一臉坦蕩的說道“因為我說了會還景唯的錢。”
所以,這難道不是他買的嗎?
當然這麼氣人的話,他並沒當著田斯思的麵說出來,因為他怕挨打。
趙路華還想指出秦敬亭坑自己,說什麼東西的油大,他一個人裝就行了,不要弄臟兩個人的衣服。
可沈靜雅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啪!”
可能是最近打趙路華打習慣了,沈靜雅成為了熟手技工,十分熟稔地一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她知道他身上有傷,便選擇了全是最多肉最安全的屁股。
“嗷!”
趙路華這不是痛的,而是羞的。
堂堂一個大男人被媳婦關起門怎麼打都行,但是在外人麵前被打,假如不是打臉和屁股的話,他還是能忍的。
因此自覺男人自尊心受創的趙路華,氣呼呼地轉身就跑了。
他打算去趙景唯家住,住到沈靜雅來向自己道歉,求自己回家。
可是。
沈靜雅在趙路華轉身的那刻手速極快地扯住了他的耳朵,“老趙,你懂點事行不行?景唯忙著照顧他的對象,你就彆去給他添堵了。”
她見趙景唯沒跟著過來,就盲猜他是在照顧池淺淺。
趙路華一邊喊痛一邊說道“他和池淺淺都沒回來,我去他家住怎麼就不行了?快鬆開,耳朵要掉了~~~嗷~~”
沈靜雅聞言非但沒鬆開,反而更用力擰他的耳朵,“知道他不在家,你還去乾啥?渾身臟兮兮的,把兒子、兒媳的新房弄臟了怎麼辦?”
趙路華被沈靜雅治的死死的,當真不敢再說要去趙景唯家了。
見趙路華不再鬨騰了,沈靜雅才一臉擔憂地看著秦敬亭問道“秦老哥,我家兒媳婦的傷很嚴重嗎?”
想起池淺淺義無反顧地擋在了趙景唯身前,沈靜雅就對池淺淺更加的心疼與憐惜。
秦敬亭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說道“沒事,你家兒媳婦的傷比我們還淺,她留在醫院是以照顧楚老哥為由。”
說完話,他嫌棄地看了眼仿佛是趙景唯撿來的親爹趙路華,身為老子居然還與未來兒媳婦爭寵,簡直是丟人極了。
不過因為答應過趙路華,秦敬亭並沒將這一件丟人的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