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六零我成了悶騷糙漢的嬌妻!
片刻之後,唐景之隻聽見儀器裡傳來了薑子微一道帶著惆悵的嗓音,“我也不知道啊,我隻知道我看著他就想起小時候那個,死活不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的小哥哥……筱,你說我是不是很過分啊?對著他想著彆人!”
“你小時候認識那麼多不知道名字的小哥哥,你說的是哪一個?”
“你過分了!”薑子微氣鼓鼓的說道。
“難道我說錯了嗎?”
“當然說錯了,那個小哥哥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唐景之相處了,因為我不想把他當做替身啊!雖然那個小哥哥很過分,突然就不告而彆,可是我還是很喜歡他的小虎牙!!”
商筱筱懶懶的嗓音傳了過來,她說“既然如此,你自己看著辦吧,在這些事上我給不了你意見,你跟著心走就行了……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這頭的唐景之的心情因為薑子微的這話好得很,嘴角不自控的上翹。
但一想起當年自己的不告而彆是因為該死的老男人,唐景之心裡的的殺虐又不自控的升起。
現在唐景之在想,如果不是老不死將自己禁錮在國外,他的‘好朋友’不會忘記了他,也不會去找了那麼多的替身!
他當年就不該為了早日去見自己唯一的朋友薑子微,沒有足夠的時間布局將自己摘出來。
唐景之不會隻是毀了老男人的一條腿,而不是要了他的命。
記憶回到了他與薑子微愉快相處了半個月後的某一個烏雲密布的下午,老男人尋到了他與她母親。
老男人用一根木棍將他的母親打得遍體鱗傷,然後將他關進了一個被封了窗戶的雜物房。
這裡的雜物房沒有在l國的地下室那麼小、那麼黑。
可是當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不見邊際的黑暗把小唐景之給吞噬了。
他全身開始不自控地發抖,背脊出汗,宛如一隻死狗一樣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因為他感覺他的脖頸被黑暗狠狠地扼住。
不過哪怕再害怕黑暗,再難受,小唐景之都沒有喊一聲。
因為在他第一次被關的時候,老男人就說過,隻要他喊一聲就加一個小時的禁閉。
那會他還小,根本不知有些人的話並不是威脅,而是陳述。
他歇斯底裡地喊了無數句,放他出去、救命。
原本隻是一個小時的禁閉生生延長至一個星期。
更狠的是,期間老男人隻給他一天一杯水,一塊方包。
若在監控裡看見他暈倒了才會打開門醫治他,醫好後就將他繼續扔回去關起來。
老男人對他仿佛不是在對自己的兒子,而是在馴服野獸一樣。
那天,唐景之已經做好了被他關好幾天的準備。
在即將失去意識之前,他心裡居然慶幸笨蛋薑子微今天因為天氣不好沒來找自己,要不然她該害怕了。
可是,唐景之沒想到四歲的薑子微居然在他選擇放棄掙紮的時候,打開了那扇隻能從外麵打開的門。
滿頭大汗、滿臉蒼白的唐景之睜開了被汗水浸濕的雙眼,看著她如同在逆光中生出了一對翅膀帶著自己飛離這個地獄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