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位姿容絕色的夫人們身著輕薄紗衣,凝脂如玉的肌膚若隱若現。
本就美豔的群芳,如今更是誘人無比,哪怕是早已閱遍人間美色的薑戰,都不由被自家夫人們鼓搗出來的花樣所吸引。
她們時而起舞弄清影,時而琴聲婉轉悠揚。
就連一向性子清冷的張寧,都親自入場舞劍。
如此美景,好似夢中,端的是給個神仙都不換。
一場家宴過後,薑戰攬著鄒玉的腰肢,與她一同回到了房間中。
出征半年,今夜無論如何薑戰都是要陪在正妻身邊的。
不然若是傳將出去,鄒玉會被冠上不得寵的名頭,進而導致她在夫家的地位動搖。
回到房間,薑戰沒有急色的與夫人做遊戲,反而是就這般溫柔的將其攬在懷裡話著家常,就如同最普通的夫婦一般。
“夫君今日怎的如此安生?”
聽著丈夫的綿綿低語,鄒玉打趣著說道。
“好呀,為夫本想與你好生說說話,你非要挑釁於我!”
數個時辰後。
“玉兒,謝謝你。”
二人的側臉貼在一起,薑戰語氣溫柔的低吟道。
“夫君何出此言?”
鄒玉聲音微喘,有些不解的回應道。
“咱們成親也有三年,我二人聚少離多,家中大小事務皆是你一人操勞,如今府中女眷漸多,你還要平衡府中眾夫人的關係,辛苦你了。”
薑戰愛憐的撫著鄒玉如瀑般的秀發,心存感激的說道。
“玉兒不苦,身為夫君妻子,這是玉兒應該做的。”
鄒玉眼角流出一絲淚珠,平日裡的各種委屈也在丈夫的理解中消散。
想她也不過二十歲的女子,這年齡若放在現代,她不過是一個被父母寵愛的學生,而她卻要操持家中大小事務。
“相比於玉兒,夫君才最是苦,戰場凶險妾身時常在想,若是當年你未曾踏出牛頭山,妾身也就不用整日裡擔驚受怕了。”
鄒玉環抱住薑戰的虎腰,懷念起自己初嫁時與他幾無分離,不禁出言道。
“擁有更多的力量,才能保護夫人們不受苦難。”
薑戰笑了笑,語氣溫柔地說著,手指輕輕拭去鄒玉的眼淚。
“夫君,今日你說這些溫柔話,可是又看中了哪家姑娘?”
成親多年,鄒玉那還不知道自己夫君是什麼德行,今日這番哄她,肯定是又招惹了哪家小姐,於是語氣嗔怪的問道。
“咳咳,為夫哪是這種人。”
被戳破心事的薑戰不由老臉一紅,輕咳兩聲緩解下尷尬的氣氛道。
“還說沒有,妾身又不是妒婦,若夫君有看中的良家女子,妾身自是不會反對的。”
鄒玉白了薑戰一眼,努著小嘴道。
“夫人明鑒,是蔡公之女蔡琰。”
薑戰見已經談妥,於是也不隱瞞,隨後將自己與蔡昭姬的事情如實道來。
“既是蔡大儒的小姐,那還有何可說的,人家知書達理乃是大家閨秀,論出身恐怕姐妹們無人能及。”
鄒玉神情有些悵然若失的說道。
隨著薑戰的地位越來越高,他所遇到的女子也越來越優秀,論家世、論容貌皆是不遜色於自己。
這使得這位人比花嬌、溫婉賢惠的鄒夫人生起了濃鬱的危機感。
“無論她們出身如何,正妻也永遠是玉兒的。”
薑戰看出了她的憂慮,安撫了一句後,在她那紅豔的唇瓣上輕咬了一口。
“哼,就知道哄妾身開心,對了夫君,那喬家小妹不若讓她早些進入府中,也好讓婉兒妹妹提前教教她規矩?”
鄒玉突然想起那個喬家二小姐,便出言試探性的問道。
“玉兒休得胡鬨,小喬明年才十四歲。”
薑戰頂著額頭上的黑線,狠狠地瞪了一眼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