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跟你混,你卻讓我刮廁所!
“主公,此人居心叵測欲謀害主公,主公切莫不可聽信小人之言!”
這時,原本已經退自眾人之後的田豐再也忍不了了,連忙喊道。
“主公,此人必為袁本初之幕僚,其言可謂其心可誅,若主公真信了此人,必會禍及冀州,到時主公性命危矣!”
田豐目光灼灼,一臉痛恨的看向荀諶,提醒韓馥道。
“田元皓,我若不遵從先生所言,才是禍及冀州。”
韓馥本就心亂如麻,經田豐這一吵,愈發覺得煩躁,故而厲聲喝道。
“庸主,庸主啊!”
田豐聞言也是怒火上湧,連聲罵道。
“田豐,你放肆,來人啊,即刻將田豐壓入大牢!”
田豐的一句庸主徹底將韓馥給激怒了,直接命人將田豐拿下。
隨著韓馥的一聲令下,守在門外的侍衛快步走近將田豐拖了出去。
“庸主,當真是庸主,你如此作為,豈不讓天下人所恥笑!”
“主公,切莫聽此人胡言亂語啊,不然冀州危矣,主公性命難保!”
田豐被倒拖著,仍舊不忘罵醒韓馥。
雖然田豐身陷囹圄,但他的話語也提醒了韓馥手下的一些忠臣。
然而此時的韓馥根本聽不進去這些忠臣的勸諫,一心隻想保住身家性命,連忙命人快馬加鞭召袁紹來鄴城。
至於那些早已收了袁紹好處的冀州官員,見到田豐所為更是在心中冷笑連連。
另一邊,接到消息的袁紹頓時大喜,率大軍從安平國迅速前往鄴城,準備接手冀州這塊富庶之地。
河間國
由於薑戰乃是幽州最後一支投入冀州戰場的軍隊。
曆經數日的行軍,也不過剛剛渡過正史中麹義血虐公孫瓚的界橋,進入位於河間國的文安縣。
文安縣城城牆低矮,其縣令聞的驃騎將軍兩三萬精銳大軍來襲,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開城投降。
對於這種縣城,薑戰沒有什麼興趣,僅僅是安撫了一下其內部官員以及百姓後,便繼續南下,最終於十日後於滹沱河南岸下營。
在越兮指揮士卒下營之時,薑戰領著郭嘉、荀攸二人走至滹沱河邊。
由於剛剛到春季,河水並不湍急,雨季二百餘米寬的河水,如今也不過百餘米。
薑戰看著麵前的滹沱河,不知在想些什麼。
“主公,按照時間來看,子龍將軍已經抵達趙國,屆時隻要子龍傳令給張燕,黑山軍齊出之下,定能將袁紹困死在鄴城之中,我軍也是時候配合徐將軍將南皮攻下了。”
荀攸出言提醒道。
由於此次戲忠感了風寒,薑戰隻得將荀攸帶來。
倒不是荀攸的謀略比不上戲忠,而是後方的政務以前完全交給徐庶來處理的話,那恐怕要不了多久,幽州官員就可以吃席了。
不過如今就不同了,此時的幽州經過一係列的變動,各郡主事之人都已經換成了他的心腹。
所以徐庶一個人應付起來倒也沒以往那般壓力山大。
“公達,最近可有興霸傳來的消息。”
薑戰沒有回答,反而出言問起最早進入冀州的甘寧。
按照最初的計劃,甘寧所率領的一萬大軍隻是為了吸引那兩家注意力的,並不會起到太大的作用。
“稟主公,甘寧將軍已有六日未曾命人傳來消息了。”
荀攸皺了皺眉,沉吟片刻後,如實報道。
“我知道了,今夜命將士們好好休息一夜,明日本侯要抵達南皮,與徐榮一同把袁紹的老巢端了。”
聞言,薑戰點了點頭,雖然有些擔心甘寧會擅自做主,但事已至此已經沒辦法再去考慮這些了。
他希望甘寧能夠按照製定好的戰術那樣,彆輕舉妄動。
此次,幽州四路大軍齊入冀州,其中兩明兩暗。
甘寧所部的動向是薑戰明牌告訴韓馥與袁紹的,目的自然是吸引冀州大量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