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為袁家長子的袁紹,必定也會分得一定程度上的資源,到時以這哥倆親如手足的感情,估計會鬨得雞飛狗跳。
“也罷,隻是可惜了,未能利用上袁紹的家小。”
薑戰歎了口氣,有些遺憾沒能用袁紹的家小敲詐一筆。
“嗬嗬,袁紹之家小未必無用,等到袁紹在江淮之地站穩後,可用他們換得不少的利益。”
荀彧見薑戰如此,不由忍不住笑了笑,出言安慰道。
“也隻好如此了,就是不知道本初兄啥時候能再次長肥。”
“許褚,袁紹家小日食多少糧食都給本侯記下,日後定要本初兄萬萬倍償還!”
薑戰有些鬱悶的扭頭看向身後的許褚,怒道。
“主公放心,都給他算上。”
許褚咧嘴一笑,將此事記下。
袁紹的家小?
那某新得的那個小妾柳兒的夥食也得加進去,還有俺老許日後還得多多操勞呢,到時候整出娃來也得加進去。
還有諸位同僚們的,統統給加進去!
攻下鄴城後,薑戰需要處理的事情極多。
先是命荀彧處理城中事務、安撫百姓。
然後便是軍隊的整頓、陣亡將士的名單、此戰中將士們所立的功勳儘皆需要處理。
可以說,在攻下鄴城的那一刻起,薑戰的日子便徹底忙碌了起來。
幸虧有荀彧、沮授、辛毗、辛評等一乾新投的賢才幫其處理。
再加上薑戰以身上有傷為由將大量繁雜政務推給他們,不然薑戰真的是頭都要大了。
“主公,獄中還有一位大才,您可彆忘了。”
郭嘉見薑戰忙的焦頭爛額,不由手裡捧著小白酒,一臉愜意的說道。
“賢才?”
“誰啊?”
薑戰翻閱著徐榮呈遞上來的軍報,語氣頗為好奇的問道。
“主公莫不是忘了那位田豐田元皓了?”
郭嘉飲了一口白酒,臉上滿是陶醉的說道。
“嘶,差點將他給忘了!”
薑戰一拍額頭,猛然說道。
鄴城大牢
唱了數個月鐵窗淚的田豐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
為了能夠坐穩,他不顧牆壁上滿是尿漬的肮臟,雙眼麻木的靠在其上。
“庸主咳咳。”
田豐一臉悲憤的依靠在牆壁上坐著,口中還時不時的蹦出一句庸主出來。
或許田豐也沒想到,自己這趟監獄之行竟然這麼久。
按照他以往的經驗,按理說自己應該早就被放出去了才對。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住就是好幾個月。
長期的監獄生活,讓得曾經那個懟天懟地懟空氣勇於直諫的田豐有些病懨懨的。
“將軍,此人就在裡麵。”
獄卒恭敬地將薑戰引入,將身上的鑰匙解下並將牢房打開。
“庸主,當真是庸主”
聽到田豐口中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薑戰有些懷疑田豐是不是精神上出了問題。
“他沒事吧?”
薑戰看向獄卒,眼皮直抽的問道。
“呃,啟稟將軍,此人這段時間精神好像有些恍惚,口中還在時不時地罵著已故的韓大人。”
獄卒看向田豐的眼中帶有一絲同情,語氣無奈的說道。
“行了,你出去吧。”
薑戰擺了擺手,隨後強忍著惡心走進了滿是肮臟之物的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