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跟你混,你卻讓我刮廁所!
由於最早跟隨薑戰的謀士都知道他們這位主公的好戰之心,於是也沒有過多的勸諫,但偏偏田大噴子不服。
“主公安危關乎幽冀兩地,如今少主年幼尚不可立,您豈可親自涉險塞外,請主公收斂好戰之心,坐鎮後方統籌全局,方可施恩於百姓!”
田豐站直身子,仰著臉,怒聲說道。
槽!
隨著田豐這句話一出,其餘謀士的臉上都寫了一個大寫的臥槽。
他們雖然知道田豐字懟懟,但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真的剛而犯上到了這個地步。
這不是咒主公出師不利嗎?
薑戰看著田豐站在堂中,哪怕是心胸如他也不由有些氣惱。
“說完了?”
薑戰輕笑一聲,麵色有些冷的說道。
“元皓啊,今日換做任何一人為主,你都難免身陷囹圄,我知君,君卻不知我也。”
薑戰緩步走下,來到田豐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平淡的說道。
“我田豐既受主公厚恩,自該直言勸諫,何懼牢獄之禍。”
聞言,田豐毫無畏懼的回道。
“我雖為幽州牧,但也是大漢的驃騎將軍,鎮守北疆,保北境百姓便是我的責任,哪怕我戰死沙場,也是軍人之宿命,異族不定北境難安,你可懂否?”
薑戰負手而立,目光中滿是堅定之色的說道。
“可是主公若有三長兩短,置百姓於何處!”
田豐雖為薑戰的決心所動容,但仍是直言說道。
“大漢沒了我這個幽州牧,還有第二個幽州牧,文若、元直乃至汝等皆可領之,而此次我不領軍,卻無第二人選!”
薑戰扭頭看向田豐,怒聲道。
“主公麾下良將無數,怎會無領兵大將,甘寧將軍、周泰將軍、許褚將軍皆乃是一營統…”
聞言,田豐不忿的說道。
“此三人勇而易怒,身為一軍統帥尚不足也,這你也不懂嗎?”
“田豐,你若是閒來無事,不如到冀州協助公與處理政務,等什麼時候腦子平靜了再回來。”
薑戰也不打算再與這個田懟懟多掰扯了,心中氣惱的拂袖而去。
隨著薑戰的命令傳達到各地,幽州這個巨大的戰爭機器開始迅速運轉。
就在距離出征前的一天,貂蟬與喬婉的肚子終於有了動靜。
各自的房間中,兩女連連痛呼,渾身滿是香汗。
“夫君切莫擔憂,前些日子華佗先生前來給兩位妹妹診脈,曾言此次生產不會有太大的風險。”
鄒玉看著在院中來回踱步的薑戰,不由出言安慰道。
“嗯,隻是聽到蟬兒與婉兒如此痛苦,我心甚痛。”
薑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心疼之色。
女子生產本就危險重重,何況還是在這醫學水平極不發達的古代。
這種情況持續將近三個時辰之久後,兩女的聲音喊到嘶啞,身體極度脫力,隨時都有可能陷入昏迷。
良久,喬婉所在的房間終於不再傳來淒厲的痛呼,隨之而來的是嬰兒的哭泣。
聞之,薑戰連忙衝入其中。
“恭喜侯爺,夫人生下了”
“走開!”
薑戰沒理會迎麵而來的產婆,快速的來到喬婉床邊。
“夫君,是你嗎?”
喬婉感受著玉手上被溫熱的大手握住,不由聲音微弱的說道。
“是我,沒事了。”
薑戰說著,愛憐的用另一隻手撫著喬婉因疼痛而蒼白的麵孔。
“夫君,是,是男孩,還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