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跟你混,你卻讓我刮廁所!
接下來的幾日裡,紀靈沒敢冒進,反而是加強了營寨的守備。
倒不是紀靈從心,而是經過呂布的一番襲營,袁軍的士氣已然比來時要低了許多。
他這樣拖上幾日,一來可以將因呂布襲營導致的士氣大跌恢複一些,也可以讓呂布高漲的士氣回落。
何況墨尚的重傷,讓紀靈有些被動,隻能等待後軍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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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袁軍的舉動讓呂布很是煩躁。
這幫人如同烏龜殼一樣憋在營寨裡不出來。
如此一來自己暫時雖然沒什麼危險,但這也真的隻是暫時安全。
他可不相信袁家哥倆就是領兵來這裡建個營就完事了。
咋地,有錢沒地方花,跑著臭顯擺來了?
一群滿身銅臭味的惡心嘴臉!
“將軍,紀靈可以拖,但我們不能拖。”
張遼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文遠,袁術大軍此番前來行軍速度極快,想來隨軍糧草並不多,不如打探其糧道所在,將其糧草劫了,到時候他不退也得退。”
呂布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
嗯?
張遼詫異的看了一眼呂布,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呂布這四肢發達隻會捅義父的家夥,啥時候學會的動腦子?
“文遠?”
呂布見自己的好兄弟沉默了這麼久都沒有回答,不由有些納悶的叫了一聲。
“將軍,我覺得行,就是沒有騎兵,要是並州狼騎還在就好了。”
聞聲,張遼驚醒過來,點了點頭附和道。
“哼,沒有騎兵也不妨礙我虐菜!”
呂布冷哼一聲,滿是不屑的說道。
隨即,二人經過商議後敲定了作戰計劃。
經過多次派出斥候探查,終於在五日後發現了敵軍運糧的路線。
細陽至固始,有一條僅有三四米寬的河道,由於冬季氣溫驟降,致使河麵結了厚厚的一層堅冰。
“唉,這幫文人的腦子是怎麼長得,怎麼這種招數也能想到。”
淳於瓊護送著糧隊,看著在冰麵上推著糧草飛快前行的民兵不由感歎一句。
“將軍,來,喝口酒暖暖身子,這可是末將花了五千錢才買來的一壺醉仙酒。”
這時,淳於瓊的一名副將走來,諂媚的說了一句,將一壺酒遞給了淳於瓊。
“大膽,軍中不能飲酒可是軍令,你是想讓本將軍違抗軍令不成!”
淳於瓊一把奪過酒壺,神色冰冷的說道。
“這將軍,下不為例,末將再不敢了。”
副將本以為淳於瓊好酒,便花了大價錢從黃牛手中買了一壺幽州的醉仙酒。
結果沒成想,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人沒巴結到,反而還被淳於瓊嚇了個半死。
“哼,酒我沒收了,此次念你是初犯,下去好好督促民兵運糧,滾!”
淳於瓊佯怒的冷哼一聲,對著副將罵道。
“是是是,末將知錯了,末將這就滾。”
副將如蒙大赦的連連點頭,逃也似的跑開了。
“哼,區區一壺酒,我呸!”
淳於瓊看著副將離去的背影,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家夥竟然將酒壺的壺嘴給打了開來,就這般騎在馬上痛飲了起來。
咕嘟咕嘟——
“啊!”
“好酒啊!”
牛飲了一口醉仙酒,濃鬱的酒香、如火的酒液讓他無比享受。
淳於瓊好酒,尤好美酒。
對於這個聞名已久卻一直舍不得買的醉仙酒那是向往久矣,如今嘗到這般濃烈醇香的美酒,再也控製不住胃裡的酒蟲。
“斯哈,痛快,幽州那幫人真他娘的會享受啊。”
淳於瓊每灌一口,都會享受般的發出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