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跟你混,你卻讓我刮廁所!
黃河之上,一艘船隻正在駛向對岸。
呂布立於船頭,迎著凜冽刺骨的寒風,神色有些淡然。
他打算先去一趟幽州,將曾經輸掉的那一招找回來,然後再回洛陽帶著妻女返回並州,過上平凡的生活。
沒錯,這就是曾經那個捅天捅地、無所畏懼的三姓家奴的內心寫照。
“將軍,您確定要北上幽州?”
“那個人的勢力如今太龐大了,他未必肯見我們啊。”
張遼和高順對視一眼,隨即你一言我一語的對呂布說道。
“不,身為一個武將,他一定會對更高的武道有著強烈的追求,我相信,我現在的方天畫戟絕對能夠讓他忍不住出手的。”
呂布抬頭看著方天畫戟的戟鋒,麵露狂熱之色的說道。
身為武者,誰能經得住更高武道的誘惑呢?
聞言,張遼、高順紛紛附和的點了點頭,覺得呂布說的很有道理。
“嗬。”
而作為無路可去的陳宮,聞言則是鄙夷的冷笑一聲。
還武者,狗屁!
武者有不戰而逃的嘛?
對於陳宮的陰陽怪氣,幾人都沒有過多的理會,僅僅是側目看了一眼。
反正這人已經這樣了,你和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有什麼好計較的。
老話說得好,不要和一無所有的人鑽牛角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一但惹急眼了他是真的敢跟你玩命啊。
白馬渡口的水流並不是特彆的湍急,有著精通此道的船家帶他們過河,一切都出奇的順利。
等到他們登岸後,便迎來了第一道關卡。
白馬津
作為冀州與兗州之間往來的重要渡口,原本兩岸都是常年有著大量兵馬駐守的。
而由於兗州戰亂的問題,兗州一方的駐守雖然略顯空虛,但冀州一方卻沒有絲毫的懈怠。
進行了繁瑣的登記後,呂布等人這才算是正式的踏入了冀州地界。
四人走在黎陽縣城的街道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街邊的一切。
往來叫賣的商販、百姓匆忙的身影以及偶有巡邏的士兵,無一不向外人透露著此地的繁盛。
“將軍,這黎陽縣不過一小縣城,怎就這般繁華?”
張遼不解的看向呂布,問道。
“我不懂這些,不過和洛陽比還差的遠呢。”
呂布揚了揚頭,語氣微酸的說道。
他的治下,從未有過這種繁華和諧的景象。
哪怕是他占領後的平輿、潁川以及濮陽等地,百姓們也是人心惶惶的,根本不會呈現這種盛世之景。
“這是因為當權者施以仁政、善待百姓的結果,百姓們手有餘糧,生活富足,自會呈現繁榮昌盛之景。”
陳宮看了一眼呂布等人,開口解釋道。
雖然早對冀幽二州的繁榮有所耳聞,但沒親眼見過,他也隻是覺得頂多也就比兗州強上一線而已。
如今一路走來親眼見證過後,他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比不了啊,冀州已呈現盛世之景,以目前所見來推斷,冀州哪怕從今年開始連年征戰,三兩年內也不會傷筋動骨。
而兗州呢,兗州每年的財政在發完軍餉之後都是赤字。
甚至極個彆時候還需要世家豪族來資助才得以安然度過,不然也不會因為呂布的一次偷襲,就逼得老曹主動裁員了。
由於已是黃昏時分,城中六七家酒樓裡早已瀕臨爆滿,四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尚有空位的酒樓。
見有客人來,門口早已等候多時的店夥計連忙迎上前去。
“四位爺,戰馬交給小的便好,這是您的馬牌!”
夥計笑著將三個馬頭號牌交給了呂布等人,並欲接過赤兔馬以及張遼和高順的馬匹。
“等等,什麼是馬牌?”
呂布沒有貿然的就將赤兔馬的韁繩交給他,反而是打量著手中的號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