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蕭瑟,這時呂玲綺看著他的背影,她的淚很快的流下來了。
她終究是彆人家的媳婦了,不能再總是纏著老爹比武了。
晚上,薑戰命人準備了豐盛的酒宴,來宴請呂布、張遼、高順等人,至於陳宮,隻能說是順帶著吧。
這個人的人品薑戰是真的不太喜歡,老曹當初之所以用他,主要還是為了拉攏當地的世家、名士以此來鞏固他在兗州的權利。
隻是後來老曹做大之後,已經與陳宮以及他所在的世家隊伍產生了強烈的利益衝突,這才使兗州亂起的。
“老呂,走一個吧,彆拉拉著臭臉。”
薑戰端起酒杯,往呂布麵前抵了抵,笑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呂布雖然人品不是特彆優秀,但好歹也是懂人情世故的。
何況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原因乾預到女兒的生活。
“哼!”
呂布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一口悶下杯中酒。
“以後,你有什麼打算啊,還打算出去浪不?”
與呂布乾了一杯後,薑戰笑問道。
“不了,累了,原本還準備先和你再打一次,將五年前輸掉的那一招贏回來的,現在,嗬嗬,唉。”
呂布搖了搖頭,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隻是說到最後,顯然是已經放棄了再行比試的想法。
還有什麼可彆的,哪怕贏了武藝又如何,他輸得可是棉襖啊!
想到辛辛苦苦養的小棉襖就這麼被人給穿了,他的心中就不免感到心煩氣躁。
唉,累了,毀滅吧。
“怎麼,老了啊,覺得再比一次也改變不了什麼,然後就放棄了?”
薑戰調侃著,親自給呂布又倒了杯酒。
“滾邊去,就算贏了又如何,玲綺也回不來我身邊了。”
呂布沒好氣的白了薑戰一眼,悵然若失的說道。
許多人都罵呂布三姓家奴,抨擊他的人品,但他自認自己對於家庭還是很注重的。
如今女兒突然間就被人給拐跑了,那心裡的巨大落差還是沒有緩過來。
“你留在冀州不就可以了,反正玲綺就生活在將軍府,想見她的時候到我府上跟下人說一句,玲綺當天晚上就能出府陪你。”
薑戰頗感好笑的看了一眼呂布,說道。
他知道呂布是有求職的意思,但薑戰暫時沒直接拉攏他。
因為呂布不可能獨領一軍,一是如今幽、冀、並、青四州的兵力已經瀕臨飽和,除了各郡應有的郡兵之外,其餘各營的配備都是齊全的。
這也就意味著薑戰沒有多餘的兵馬分給他,而呂布的資曆就很老了,不給他兵馬老呂這廝自己就不願意。
而給了他獨領一軍的權利,那麼他麾下那麼多資曆夠的人,怎麼可能沒有想法。
這都是要權衡的,並不是他這個上位者上嘴唇下嘴唇一開一合就沒問題了。
何況主要還是呂布的軍職也太高了,僅比他低一級而已。
酒過三巡,眾人都喝的有些高了,而薑戰與呂布更是勾肩搭背的聊著。
“女婿,你總不能讓我閒著吧?”
“還是說,真就得走個形式拜個義父啥的?”
呂布看著薑戰,顯然他已經憋不住了,半開著玩笑說道。
“彆彆彆,拜義父什麼的就免了吧,畢竟有兩個前車之鑒呢,打仗的時候會叫你的,不過我想管你要倆人。”
薑戰連連擺手,心道千萬彆拜義父,呂布義父可沒一個能活過兩集的。
“文遠和伯平?”
呂布劍眉一挑,沒有絲毫意外的問道。
“沒錯,這倆人都是人才,這些年跟你白瞎了。”
薑戰點了點頭,由於酒喝多了,說話也就沒個把門的。
“”
呂布砸吧砸吧嘴,雖然有些憤怒,但想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行不行,給句痛快話。”
薑戰捅了捅呂布,催促道。
“行,反正我手中也沒什麼兵馬,與其讓他們蹉跎光陰,不若讓他們跟你施展才能,不過你可不能虧待他們,他們,是我兄弟!”
呂布看了眼不遠處的張遼和高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