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跟你混,你卻讓我刮廁所!
思索一夜,袁術最終還是決定親自和薑戰見一麵。
於是雙方敲定,在二人大營之間的空曠之地臨時搭建一個營帳進行密談。
不得不說,袁術是個會享受的人。
哪怕僅僅是一次密談,那也得搭建一個奢華一點的帳篷,其內美姬翩翩起舞看的薑戰那是一個羨慕。
特奶奶的,同樣是領軍打仗,怎麼人家的小日子過的就這麼不一樣呢?
“薑戰,你要親自見我,我也見了,不知道你對於陛下如何看?”
袁術靠在椅子上,一臉傲然的問道。
“什麼怎麼看?”
“陛下當然還是陛下,難不成袁公路你打算造反?”
聞言,薑戰裝傻充愣的反問道。
“你!”
“你血口噴人,我是說,如今清君側雖然目的達到了,但陛下身邊難保不會再出現類似的小人,咱們總不能出現一次就打一次吧?”
袁術麵露惱意,最後強壓下火氣說道。
“怎麼,難不成袁兄打算進京任職?”
薑戰眉頭一挑,笑問道。
“如今陛下年幼尚不能自行理政,我聽聞洛陽皇宮破敗,自覺有損陛下威儀,再加上洛陽這地風水不好,總是出權臣。
我欲提議遷都至富饒的汝南,這樣也可由我四世三公的袁家輔佐陛下。”
袁術撫了撫胡須,笑眯眯的看向薑戰道。
“若論富庶,天下恐沒有比冀州更富庶的了吧?”
“何況,吾乃先帝托孤重臣,還有人比我更適合輔佐陛下?”
聞言,薑戰眉頭一挑,語氣玩味的說道。
聽到薑戰又拿托孤重臣說事,袁術麵色不忿的說道“你,薑子詡,你那托孤重臣怎麼來的你自己心裡清楚。”
“還有,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如今亂臣楊彪已經被下獄,朝野清平,你是不是該將玉璽還給陛下了?”
說罷,又想起玉璽之事,又連忙補充了一句。
“玉璽?”
“什麼玉璽?”
薑戰故作不知的說道。
“你休要胡攪蠻纏,你那檄文上不是說的清清楚楚?”
見狀,袁術麵露不悅的冷聲道。
“唉,你誤會了,我說的以璽為鑒,那璽是我受封的金印,何來玉璽之說。”
薑戰看了眼袁術身後的人,隨即收回目光對著他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沒有玉璽?
袁術被薑戰這一通演技給搞懵了。
“你們都先下去。”
良久,袁術認為薑戰是認為帳內人都眼雜,便屏退眾人。
“喏!”
許攸等人麵露遲疑,最終迫於袁術的目光,隻能悻悻的退出大帳。
“薑子詡,如今帳內隻有你我二人,說吧,究竟有沒有玉璽?”
袁術目光緊緊的盯著薑戰,逼問道。
“什麼事都瞞不過你袁公路,看吧。”
薑戰無奈的歎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塊用錦緞包裹的方印。
“嘶!”
袁術看到玉璽的刹那,麵色瞬間變得潮紅起來。
袁家,早就不滿四世三公了。
哪怕他袁術當個權臣,那也就是五世四公,這有什麼意思。
他們這麼久的謀劃怎麼可能就是為了一個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