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儁乂,以我之見,高乾是要與我們打一場硬仗。”
高覽見張郃麵色凝重,不禁在一旁說道。
“嗯?”
“何以見得?”
聞言,張郃麵露不解之色的問道。
“你看,高乾若是僅想著防禦的話,那麼他隻需要在汴渠西岸布下一萬兵馬,我軍便無法渡過渠水。
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而是布下重兵在東岸下營,所以,我認為對方是想要殲滅我軍。”
高覽的手在輿圖之上劃著,同時向張郃提出自己的見解。
“話說的倒是沒錯,可是,他怎敢呢?”
張郃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
“儁乂,你以為誰都是你啊,那麼謹慎。”
高覽語氣略帶調侃的說道。
“在我看來,這高乾肯定是覺得我冀州軍實力不如幽州軍,這才想著以兵力優勢來擊潰我軍。”
說罷,他的臉色有些憤然的看著張郃。
“或許,正如你所言吧。”
聞言,張郃臉色同樣不太好看。
翌日
高乾領軍來到張郃大營之外十餘裡處。
得知情況的張郃立即率領高覽的一萬常規軍出城。
至於為何沒有調動陌刀軍,主要是張郃想要將這張未經世人見識過的王牌大軍留做最後使用。
雙方兵馬相距六百米相互對峙,各自軍陣整齊,戰旗隨風飛揚。
“張郃,滾出來!”
高乾橫刀立馬,與陣前大吼道。
“子閱,我去會他一會。”
張郃麵色陰沉的看了耀武揚威的高乾一眼,隨後對一旁的高覽說道。
“放心去吧,我幫你壓陣!”
高覽點了點頭,說道。
駕——
張郃手持一條精鋼長槍策馬而出。
“嗬!”
“張郃匹夫,可敢與我一戰?”
高乾見張郃單騎而來,不禁冷笑一聲,隨即大刀遙指張郃怒喝道。
“怕你不成,殺!”
張郃拍馬殺向高乾,長槍蓄勢待發。
他雖然是個求穩的人,但也不是一點火氣沒有。
好歹他也是有血性的軍人,隻是相對來說較一些莽漢要穩重些許而已。
很快,二人相遇,張郃戰馬一個跳躍,如一支離弦之箭般衝向高乾,手中長槍如利刃一般直刺而出。
高乾同樣無懼,一刀橫掃殺向張郃。
二人一人後仰一人側身躲過各自的一擊,隨後雙馬並行捉對廝殺。
“張郃匹夫,今日必報你當年叛變之恨!”
高乾大刀翻飛間,還不忘言語激怒張郃。
“鼠輩,看槍!”
張郃低頭躲過高乾的大刀,隨即槍出如龍直刺高乾那張破嘴。
在長槍襲來的刹那,高乾身體後仰,整個人躺在馬背之上,隨即手中用力將大刀收回後斬向長槍。
二人槍來刀往殺的難分難解。
“這高乾這些年進步頗大,儁乂恐怕拿不下他啊。”
為張郃壓陣的高覽見狀,麵露凝重的說道。
此時,二將已經鬥了不下五十回,場麵依舊難解難分。
如果薑戰在場一定會頗為驚訝,畢竟此時張郃已經算得上是技能全開,武力已經達到了個人的巔峰,卻仍被高乾給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