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跟你混,你卻讓我刮廁所!
亭榭中
見到張鬆情緒不佳,法正自然便明白,張鬆這是碰了一鼻子灰。
二人私交甚篤,張鬆對劉璋不滿的事情法正是知曉的。
不僅張鬆對劉璋不滿,就連他自己,也對劉璋不識人才而憤憤不平。
前幾日張鬆便有意無意的提及劉備這個人,如今再結合對方的話語,不難猜出張鬆已經接觸過對方的人。
“那簡雍沒給你好臉色吧?”
法正笑了笑,打趣道。
“孝直之智,能猜出始末我並不意外。”
“沒錯,正如你所猜想,那廝好生無禮!”
聞言,張鬆意外的看了一眼法正,隨即便也釋然。
身為好友,他非常了解法正之智。
“他竟然,你說,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於是,張鬆將與簡雍之間的見麵詳細的與法正說了一遍。
“此人,的確有些狂妄。”
聽到張鬆的講述,法正的臉上浮現一抹陰鬱。
法正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心眼子還不如一粒芝麻大。
大度這個詞和他一點能都不沾邊。
凡是敢得罪法正的人,能當時搞死的都被當時搞死了。
當時搞不死的,後麵也會想方設法地給你搞死。
主打的就是一個你若辱我分毫,我必毀你天堂。
“子喬,我有一計,可幫你報了這羞辱之仇。”
法正臉上閃過一抹陰險,伸出一根手指對張鬆說道。
“哦?”
“孝直果然素有急智,竟然如此短的時間就想到了折辱此人之法。”
聞言,張鬆瞬間一喜,忍不住的誇讚了一下對方。
“哎~小計耳,今夜,我就讓他受儘屈辱的滾出成都!”
法正擺了擺手,神色卻有些自傲的笑了笑。
“好,有孝直此言,愚兄欠你一個人情!”
張鬆當即拍手叫好,大喜過望。
“哈哈,你我二人情同手足,何至於此?”
“來人,備筆墨!”
法正朗聲大笑,當即招來下人送來筆墨紙硯。
不多時,下人們持著筆墨紙硯擺到了亭中的石桌之上。
“孝直,這是何意啊?”
張鬆不解的看著持筆書寫的法正,不禁蹙眉問道。
“子喬且看好便是。”
法正抬筆便寫,並沒有過多的與張鬆解釋。
很快,兩封書信便書寫完畢,法正在紙上吹了吹,讓墨跡迅速風乾。
“來人,將此信送給城門校尉孟達。”
“這封信轉交給城中驛館的驛丞,讓他將此信想辦法藏於簡雍的行囊之中。”
法正將兩封信件分彆交給了兩名下人,並交代了任務。
“諾!”
二人也是法正多年的仆從,辦事方麵還是頗有效率的。
接過信件後,當即便離開了府邸。
“嗬嗬,子喬啊,你我兄弟二人先在府中飲酒,待得落日之時,我陪你到城東看戲。”
交代完後,法正對著張鬆笑道。
“這,這就完了?”
張鬆麵有不解的問道。
“還要如何啊,一個小人物而已,小弟我翻手可滅!”
“你若是想要此人性命,隻需在城東十裡外布下十餘門客即可,若是僅僅是想看看笑話,那就無須如此了。”
法正神色輕鬆的伸出手翻了翻,對著張鬆說道。
“雖說此人辱我,但是就這樣便害了他性命,就有些小題大做了。”
“我張鬆雖有些睚眥必報,但還算是個正人君子!”
張鬆擺了擺手,示意就這樣即可。
如果簡雍做的更過分一些,張鬆說不得真的會按照法正說的那樣。
但是對方所為,張鬆覺得罪不至死!
“子喬,請吧,喝兩杯去!”
法正伸出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