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妖冶賤貨如螞蟥般死死纏住,非要南晚鐘給個說法。
喜歡?南晚鐘凝視著對方誠懇的目光,突然間語塞。
而她卻反殺道“那你喜歡我嗎?”
隻見對方竟毫不遲疑地點頭,仿若迫不及待地宣示“我自然喜歡姐姐,喜歡得不得了,或許從多年前就開始了呢。”
他緊緊抱住南晚鐘,眼中的幽光似要滿溢而出,那是小心翼翼的暗戀。
許久後,他抓著南晚鐘的手,兩人躺在榻榻米上,望著星星和月亮。“姐姐,你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嗎?”
他嘿嘿一笑,將大腿壓在南晚鐘的腿上。
南晚鐘算是明白了,這個小男人就是犯賤,每天都想著……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著謊,畢竟她知道慕子歸是個瘋批,還是不要招惹他,免得他發瘋。
上一世他可是做了好多的瘋批事呢。
就連陸戈林也不敢惹他。
她的手突然被男人攥緊了些,南晚鐘不禁輕聲驚呼,倒吸一口涼氣,男人見狀立刻變得小心翼翼,輕輕地吹著她的手。“姐姐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吹吹就不疼了,吹一下就不疼了。”
說完,他更加小心地吹著她的手。南晚鐘也懶得和這個男人計較。
此刻她躺在床上,按著男人的腦袋。
在月光的映照下,男人的麵容如雕如琢,秀色可餐。
她不禁暗暗咽了咽口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得不承認,他的長相確實出眾,麵部線條流暢自然,尤其是示弱時那楚楚可憐的表情。
更彆提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茶香,如幽幽茶香般縈繞在四周。
南晚鐘趕緊拉上被子,將男人當作一個巨型的抱枕。
像樹袋熊一樣緊緊地攀在他的身上,安然入睡,一夜好夢。
天剛蒙蒙亮,南晚鐘就悠悠轉醒。
男人依然緊緊地抱著她,仿佛怕她突然消失一般。
她如狡兔般一個閃身,便從男人的懷中敏捷地逃脫。
男人也緩緩睜開迷蒙的雙眼。
姐姐。
嘴裡嘟囔著,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南晚鐘可沒有閒情雅致跟他在這裡消磨時間,此刻,她的心中隻有陸可欣和常峰的事情。
這陸可欣反攻之後,常峰必然會更加痛恨她,往後的爭鬥隻怕會越發激烈。
南晚鐘實在不敢想象。他施展輕功,如飛鳥般疾速飛向武寧侯府。
男人亦步亦趨,緊緊跟隨。
二人如同比翼齊飛的鳥兒,翱翔在上空之中。
空曠的街道上,一襲白衣的男人輕搖著扇子,忽然抬頭望向高空。隔著遙遠的距離,慕子歸低頭與那男人四目相對,隨後,他突然朝男人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仿佛春日裡盛開的桃花。微笑中帶著挑釁。
慕子歸和南晚鐘回到武寧侯府時,天尚未破曉,便聽到了一陣淒厲的喊聲。
這喊聲是如此熟悉,南晚鐘一聽便知,正是那常峰的聲音。
隨著人潮,南晚鐘走進了陸可欣和常峰的院子。
隻見常峰被綁在柱子上,陸可欣手持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身上,打得他皮開肉綻,竟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而那陸可欣仿若發瘋一般,甚至將常峰的頭發也燒光了,隻剩下光禿禿的腦袋。
常寶兒在一旁哇哇大哭,不停地叫著爹爹。
彌漫著令人心碎,他望著手執鞭子,陷入瘋魔狀態的娘親。
慕子歸、陸戈林和陸母、老夫人也聞聲趕來。當他們看到被打得麵目全非的常峰時,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