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何鬆腦海之中的猜想,也就僅僅隻是猜想。
不過就算如此。
聚寶閣的實力,必定要比一陽派強大許多這件事,卻也依舊早就已經在何鬆的腦海之中生了根,發了芽。
而也正因如此。
何鬆才會選擇帶著此事去詢問羅靜真君,而非去詢問孟觀和魏凡。
孟觀與魏凡二人,雖然在一陽派中地位頗高。
但一陽派內多年以來儘皆都僅有一位元嬰老祖,似這等能夠突破元嬰修士的秘密,一陽派必定封鎖的極其嚴格。
這一點,從何鬆多年前便已經成為了一陽派客卿。
可卻始終沒有在一陽派的寶庫之中,見到任何有關於這個秘密的東西,便可見一斑了。
以何鬆客卿的身份,他並沒有在一陽派的寶庫之中,見到成嬰秘法,以及那等可以輔助修士突破元嬰之境的寶物。
這些東西,何鬆從始至終,都未曾在一陽派的寶庫之中尋到。
可是。
在聚寶閣的寶庫之內。
哪怕何鬆僅僅是聚寶閣的客卿,卻也依舊在其中尋到了成嬰秘法。
如此對比之下。
何鬆自然可以知曉,這一陽派和聚寶閣之間的差距所在。
並且,何鬆也可以因此知曉,聚寶閣和一陽派,對於這等突破元嬰的秘密,其封鎖的程度,也是完全不同的。
聚寶閣,至少還將成嬰秘法擺在了明麵上。
哪怕是如何鬆這般客卿,也儘可從聚寶閣的寶庫之中獲得此物。
可一陽派,卻是完全不給任何機會。
身為一陽派客卿的何鬆,可完全沒有在一陽派的寶庫之中,發現任何關乎此事的東西。
在這樣的情況下,何鬆自然會選擇向羅靜真君開口詢問。
而非是去尋找孟觀和魏凡,去詢問他們。
畢竟。
孟觀和魏凡雖然也算是一陽派的內部成員。
他們的身份,在一陽派中也並不算低。
可,一陽派對於此等秘密的封鎖程度,很可能超乎了何鬆的想象。
就算他開口詢問,孟觀和魏凡二人,或許也很難給他什麼明確的回答。
可羅靜真君卻是不一樣的。
身為聚寶閣的主閣閣主,羅靜真君身份足夠高。
而且,聚寶閣內部對於突破元嬰境的方法,也並沒有封鎖的太過嚴重。
至少,以何鬆聚寶閣客卿的身份,還是能夠在聚寶閣的寶庫之中,見到成嬰秘法的。
如此一來,羅靜真君的權限,自然也會更高。
而且,羅靜真君是有師承的。
在其師門之上,還有一位元嬰老祖存在。
有這層關係在,羅靜真君能夠獲知這些秘密的幾率,也會隨之大增。
在這樣的情況下。
當何鬆這位多年好友開口向其開口詢問之際。
羅靜真君開口,將其所知的秘密告知何鬆的幾率,也將隨之大增。
如此種種,才是何鬆直接放棄了去詢問孟觀和魏凡,轉而將目光放在了羅靜真君身上的真正原因。
從一陽派的山門返回雲州州府,何鬆僅僅花費了數日時間。
這多虧了何鬆自己親手所煉的中品靈器飛舟。
配合上何鬆如今金丹後期的修為,飛行速度比起之前,也是要更上一層樓。
而在何鬆經過了數日之久的飛行,終於回到了雲州州府之後。
何鬆也並未拖遝,而是很快便在聚寶閣內部尋到了羅靜真君的蹤影。
羅靜真君今日並沒有什麼事。
等何鬆尋到她時。
她正坐在何鬆府邸之中的小亭之內,一個人自酌自飲,好不快活。
不過,似乎是受到了何鬆的影響,羅靜真君所飲之物,也變成了金丹靈茶。
當絲絲縷縷的茶香在小亭之中彌漫而出。
何鬆的身影,卻也恰在此時來到了此地。
眼前此情此景,何鬆也並未多言,隻是悄然出現在了羅靜真君的麵前,與其對坐共飲。
羅靜真君見此,心頭倒也並未驚訝。
相反,在見到何鬆突然歸來之際,羅靜真君的麵上倒還閃過了一絲笑意。
“原來是道友歸來。”
“隻是不知,道友此去多日,可曾有所收獲?”
羅靜真君是知曉何鬆此去為何的。
她也知道,此次一陽派舉辦的盛會,其內容究竟為何。
何鬆甚至都懷疑,羅靜真君會知曉一陽派此次盛會的一切詳細。
畢竟,聚寶閣的情報能力,可是世所罕見。
一陽派此次盛會,又並未是秘密舉行。
因此,羅靜真君知曉此次盛會之中的一切情況,倒也並非何鬆胡亂猜測。
而是因為,何鬆心知聚寶閣確實有這個能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
何鬆聽聞羅靜真君所言,自然也沒有什麼遮掩,反而是直接將自己此番外出的情況告知了她。
隻是,何鬆隱去了自己與孟觀和魏凡二人在聚會結束之後,所談論的內容。
以及,自己將一枚八寶破壁丹交給魏凡的事情。
這些事情,乃是何鬆三人之間的秘密,是不可能告知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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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鬆也相信,自己三人行事謹慎,絕對不可能有第四個人知曉他們談論了什麼,又做了什麼事。
不過,就在何鬆與羅靜真君分說自己外出這些日子的所見所聞之後。
何鬆卻又話鋒一轉,很快便將話題引到了孟觀這位一陽派真傳弟子的身上。
孟觀的修為,如今已經達到了金丹大圓滿之境。
隻差一步,便能夠踏足元嬰之境。
這一點,羅靜真君自然也是知曉的。
何鬆與羅靜真君談起孟觀,自然也會順帶談起孟觀的修為,以及後續孟觀會不會踏足元嬰之境的問題。
按照何鬆心中的猜測。
孟觀日後踏足元嬰之境的可能性極大。
甚至,要比其他眾多三靈根,甚至二靈根的修士都要更大。
不過。
此事終究隻是何鬆心中的猜測,是不可能擺在明麵上,與羅靜真君分說的。
畢竟,孟觀的一些秘密,何鬆自己心知肚明即可。
若是將其告知了他人,恐怕會給孟觀帶來巨大的危機。
何鬆自然不可能因為一時口快,而讓自己的好友陷入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