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看著眼前這一幕整個人都快哭了,他做夢都沒想過有一天自家媳婦會成彆人的。
特彆是剛才看到無邪離開的時候吻上去的時候,他整隻手都因為用力過猛被指甲摳出了血。
可手上在疼都不如他心裡痛,他現在後悔死了,那是他媳婦,死無邪不僅坑的族長去替他守門不說,現在還把他媳婦拐走了。
張海客看著遠處:“不行不行,去墨脫之前我得想辦法去無家看看歲歲,都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歲歲怎麼樣了。”
按照無邪早上的穿著,張海客特地去準備了下,趁著夜晚去了無家。
畢竟他模仿無邪多年了,無家的夥計都沒發現,按照調查上麵說的去了歲歲的房間。
聽到敲門聲何歲歲還在想這大晚上的是誰來了,一開門就看到是早上離開的人:“無邪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張海客:“有點事情耽誤了,就想著回來看看你我在走。”看著眼前的女孩沒控製住的他直接把人抱進了懷裡!
心裡想著:歲歲在等我一段時間,等我回來把什麼都告訴你。
何歲歲看著突然抱著他的男人說道:“怎麼了,不是都決定好去做了嗎?現在這副樣子但是像你失憶前的樣子。”看著抱她越來越緊的男人伸手拍了拍:“好了,這麼大人了也不知道小心點,你又忘了?我肚子裡可有了個小人在呢!”
張海客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震驚了下,趕緊把人放開,顫抖著手摸了摸何歲歲的肚子,那裡已經隆起了。
他想到了他離開前的事就明白,這孩子是他的,嘴角控製不住的往上翹:“真好,他乖不乖?”
何歲歲聽到這話伸出手拍了下他胳膊說道:“你呀!一天問好幾遍,寶寶很乖,很聽話我身體也沒什麼事。
你不用擔心上次流血的事了,已經調養的差不多了,心就放到肚子裡吧。”
張海客拳頭在身後攥的哢哢做響,心裡想著:“無邪你居然敢讓我媳婦流血,你給我等著的!”
兩人在房間裡又聊了許久,看著天色很晚了,張海客也要趕緊追上無邪的腳步,畢竟墨脫有些事需要他跟著。
扶著何歲歲躺到床上,伸出手拍著懷裡的人哄著睡覺,看著慢慢熟睡的人心裡隻覺得滿足。
俯下身親了親媳婦,又抱了會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走到門口又看向床上的人,咬咬牙走了出去,他怕再不走他就舍不得了。
第二天何歲歲醒來還有些懵,她在疑惑昨天是做夢還是無邪真的回來了,還有無邪好像有點不一樣,更像是失憶以前的感覺。
何歲歲搖了搖頭壓下心中的想法:“我怎麼會覺得無邪是兩個人,這世上又怎麼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呢?一定是她想多了。”
何歲歲這邊一切照舊,在老宅待的很開心,不是和無老夫人聊天說話,就是和無二白下下棋,整個人都很輕鬆。
無邪那邊就不行了,他剛到墨脫就有點高原反應,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就開始了尋找線索。
後來在一個店裡看到了一幅畫,按照老板的話無邪去了山上的喇嘛廟,在那裡無邪了解了一切,也知道了小哥那悲慘的身世。
本來都打算離開的無邪,就想著去藏海花那裡看看小哥的雕像,可誰能想到那裡有人等著他。
無邪這行用手撫摸著雕像,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沒一會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看著人倒了以後,張海客才從後麵走了出來,狠狠地用腳踹了無邪幾腳:“哼!要不是殺了你沒辦法做以後得事,要不然你以為就是在這凍凍。”
說完就離開了,因為他要回杭州去見媳婦,獨留無邪一個人在冰天雪地中躺著,最後還是喇嘛廟裡的人發現無邪沒有回去找了出來,不然無邪可能真的會折在這裡。
回去後就感冒了,愣生生的在山上待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才下去。
他還不知道因為他被困在墨脫,家裡已經出現了另一個無邪,已經登堂入室不僅在他的吳山居指揮上下,還帶著媳婦睡了他床,把他三叔的小金庫給掏了,還用著他的名字把堂口給霍霍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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