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仇恨之種·其五_王國保衛戰:浪人之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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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仇恨之種·其五(1 / 2)

仇恨之種·其五·哥布林經理!

隻是出於好奇,鉛筆想知道隊長為何要幫助兩個在路邊流浪的孩子。

聽到鉛筆的問題後,隊長立即抓住鉛筆,叫上釘錘與麥片,他們圍成一團,一場秘密的作戰會議即將召開。

“我說過很多次,我的夢想是什麼。”隊長嚴肅地開口,眼神堅定地望向每個隊員。這是對默契與信任的考驗。

可能還需要點讀心技巧。

麥片第一時間做出猜想“是吃再多花生軟糖也不會粘牙蛀牙嗎?”

隊長微笑著向他的新兵搖頭,從他的背包裡拿出一本破舊的備忘錄,吹去灰塵與絨毛後翻到其中一頁,上麵用利尼維亞通用語寫著他的夢想清單。

“那隻是我的第三夢想,”他一邊翻書一邊解釋道,“我的第一個夢想是…我想做一次人肉大炮的飛行員,讓自己穿馬戲團大帳…上方的鐵環。”

隊長的話音剛落,整個小隊陷入一片海霧般的寂靜。就連向來瘋狂的釘錘,也沒為自己歡呼喝彩,他隻是呆呆地看著隊長,似乎在消化這個瘋狂的想法。

“我就知道,”隊長無奈地歎了口氣,身體像泄氣後的氣球般靠上身後的木箱,“我知道你們會覺得這夢想太瘋狂了,對嗎?”

就連木箱本身,也適時彈出一隻電動彈簧小醜搖頭晃腦,口中一直重複著“太遜了”一類諷刺後吐出糖果與彈球。

“還有,能不能把這東西砍了,燒了,或者至少扔了?我要是孩子,我早該被這東西嚇哭嚇吐了。”

那是哥布林隊長為彈簧小醜做出的評價。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鉛筆突然發出了歡呼聲。

“誰說的?”他興奮地說,“我非常喜歡你的點子,用大炮安全發射一個生命體,這對我來說是不錯的課題。我最近在選修爆破物理學與崩壞美學…”

“崩壞美學?”麥片困惑發問,他顯然沒有跟上鉛筆的思路。

鉛筆掏出一塊黑色的折疊木板後將之翻折四次,又將這塊折疊式黑板掛上牆麵,同時從釘錘口中掏出一頂工程帽,像是在表演馬戲團魔術—

“就是研究,如何讓物體以最藝術的方式分崩離析。換句話說,這就是一門拆遷隊的進修課程。”

—隊長笑了,他拍了拍鉛筆的肩膀,然後轉向麥片和釘錘。

“那麼,你們覺得呢?”他問道,“我們能不能把幫助兩個孩子,和實現夢想結合起來?”

“那還用說,甘比諾和卡莉普索,他們太可憐了。隊長你說過—沒有同情心的軍人,和—那個什麼—沒有區彆!”

麥片又忘記要怎麼說那個詞了。

隊長也立即做出提醒是披薩餅,就和沒有芝士奶酪的披薩餅沒有區彆。

我加入!—釘錘吐出兩根礦用雷管,像是揮舞競技場加油棒那樣高聲呼喊。

那資金運算呢,隊長?經營馬戲團、幫助人類孩子都需要本金的。—鉛筆也提出相對現實的問題之一。

對啊—資金—資金—?

在鉛筆提出他的疑問後,隊長與其餘兩名隊員相互拋出頗具暗示性的眼神,他們之間正無聲早已完成一個大膽計劃的交流。

麥片,那個皮膚淺綠的哥布林新兵,突然彎腰撿起地上的報紙,靈巧的五指在白紙間環繞折疊。

轉瞬間,一個精致的、裝滿硬幣的紙盒出現在他的手中。

“我願意分出百分之七十五的大學預算款來資助馬戲團,”他宣布道,“反正,我現在還在讀社區小學。時間還長,我可以再等五到九年,為了馬戲團。”

麥片的話語讓眾人眼前一亮,他們沒想到這個小家夥居然有這樣的決心。

釘錘也不甘示弱,他張開嘴,不可思議地從口中挖出三顆紅寶石,露出象征財富的棱角後,它們閃耀起誘人的光芒。

或許是怕唾液會影響賣相,隨即他又將三塊寶石抱起,用舌頭舔擦乾淨,仿佛在進行某種儀式性的清潔。

“這是—唔—我的預算。”他自豪地說。

看到麥片和釘錘的舉動,隊長也拿出了他的寶貝一把做工精美的匕首,它的刃麵反射著微光,透露出歲月的痕跡。

“不,不要!”隊長剛要開口,卻被鉛筆及時攔住,“你要做什麼啊?我們再缺錢也不能去賣血或開膛破肚賣器官啊!”

鉛筆焦急地喊道,生怕隊長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隊長卻對鉛筆安慰似的笑了笑“鉛筆,你在想什麼啊?我隻是要賣掉這把刀,這刀可是獸人酋長古拉克親賜的,上麵還有他的簽名認證。這足以讓我們籌足資金呐。”

隊長的解釋成功讓鉛筆鬆出一口氣,同時也對隊長的珍藏感到驚訝。

隊長還瞞著他,瞞著他們準備了多少後期預算和私房小費?

“我房間的櫃子裡養著三頭豬,鉛筆,”隊長見鉛筆又有點摸不著頭腦,便又拿出一塊硬幣加以補充,“我是說,存錢豬。”

受到隊長及隊友們的鼓舞,鉛筆也決定做出犧牲。那好,既然大家都豁出去了,他可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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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毅然將護目鏡上的束帶收緊,一副準備迎接攀岩蹦極的勢頭。

“我決定將自己選修課程的半數獎學金拿來撥款,”他宣布道,“當然,前提是等隊長找到他的大炮後,我也要去瓦拉杜勒找棟大樓試試火。”

鉛筆的決定,讓整個小隊氛圍變得更加熱情激烈,他們相互擊掌,隊長的左手還不小心扇到麥片的尖耳。

“好了,讓我們開瓶這個東西,”隊長拿出一瓶香檳酒,“一人一杯,適度飲酒。然後,我們去前麵會會兩個孩子。”

新的口號是,為了馬戲團。

……

……

這是一個戰爭以外的故事,是我的故事,或者說,一名逃兵的故事。

我是森林之子,巨魔一族的勇士,自幼便在古老橡樹的見證下成長,學會用我的巨力與不屈的生命力,扞衛我們的領地。

部落的法則簡單而殘酷效忠或毀滅,沒有中間道路。

我從稚嫩的幼崽蛻變為鐵血戰士,我的雙手染過無數村落的鮮血,那是生存的代價,也是力量的證明。

然而,命運的軌跡在阿卡洛斯戰役中驟然轉折。我們的酋長,古拉克,那曾是大地的震顫者,他的隕落在我們心中劃下了無法愈合的傷痕。

我,那時隻是一名普通的部落戰士,卻在戰敗後被俘,四肢被縛,等待著人類的判決。

我閉上雙眼,準備迎接冰冷的劍鋒。

卻未曾料想,那名為傑拉爾德的騎士,他的劍並未落下,反而賜予我前所未有的東西—寬恕。

他的話語如同晨曦,穿透了我心中長久的黑暗。

他看到了我的犧牲,那是在食物匱乏時,我割肉飼眾的行為,他稱之為勇氣與責任。

他說,古拉克已逝,而我,卻值得另一種生命,一種為更高理想而活的存在。

那一刻,我疑惑,我恐懼,我不解,為何一個敵對的種族將領,會給予我如此的慈悲?

我承認,我是個懦夫,至少在那一刻是。

我沒有選擇與我的族人共同麵對未知的命運,而是選擇了逃離,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尋找自己的洞穴舔舐傷口。

我的部下,那些曾經並肩作戰的兄弟,他們做出自己的選擇,尋求人類的庇護,甚至以背叛換取生存的機會。

他們選擇交待出部落逃亡者的藏身之處,換取從絞刑架被赦免,同時將自己抬上榮華富貴的可能。

而我,曾經的領隊,則成為無家可歸的流浪者,一個失去酋長指引的孤魂。

我成為一名浪人。

在這片不屬於我的土地上漂泊,我渴望一個名字,一個身份,而非僅僅是喂、嘿或大塊頭先生。

我在人類廢墟中找到了一本書,那是人類的智慧結晶,書中記載著一位名叫達爾文的學者,他的思想超越了種族與偏見,探索萬物的起源與演變。

儘管借用他人之名有失禮儀,但我彆無選擇—於是,達爾文成為我新的名號,承載著我對重啟的向往與尊重。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開始理解傑拉爾德的寬容。我學會了觀察,學會了傾聽,人類的世界並非全然如我所知的那樣充滿敵意。

我見證他們的善良,他們的智慧,也感受到了他們的痛苦與掙紮。

我意識到,真正的力量不僅僅體現在征服與破壞,更在於理解和共存。

我,達爾文,不再是那個隻知道戰鬥的森林巨物,我開始思考,開始設想,開始渴望一個沒有仇恨與殺戮的未來。

我漫步於森林與城鎮的邊界,成為兩個世界的見證者。後來,我遇到了他們。

後來,我遇到了他們。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達爾文,正漫步在人類城市的陰暗小巷中,尋找著可能的庇護之所。

我目睹了一幕令我震驚的情景一對夫婦將兩個幼小的身影遺棄在角落,隨即駕車離去,消失在雨幕中。

在我們部落,即便是最虛弱的孩童,也會被教導戰鬥,成為族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無論是作為戰士還是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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