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仇恨之種·其七_王國保衛戰:浪人之影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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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仇恨之種·其七(1 / 2)

仇恨之種·其七·真相與通緝!

今天的打獵收獲,阿斯拉願意用滿載而歸來形容。唔,經過兩天的休息調養,她們的傷恢複得差不多了。

對付獸人、強盜,邪魁的武士和五名元素法師可能還有點困難,但要到山林裡繞上一圈,找找野兔和小鹿,這隻能算是複健訓練。

“哇哦,你是用弓箭製服它的?”甘比諾看著肩扛一頭野豬,大氣也沒喘幾下的雷琳,他眼中的光都快趕上老礦井裡的岩漿了。

“弓箭?不,我喜歡更直接的方法。”雷琳揮了揮自己的拳頭,她將昏死過去的野豬交到甘比諾手裡剖出內臟和去毛的事,就交給他們吧。

見兩個孩子,甘比諾與卡莉普索在崇拜的眼神中抬著野豬走回營帳,雷琳也不再故作堅強—啊,她的腰!—她扶住一根掛滿三角彩旗的旗杆,那頭野豬的勁可不算小,要是沒有她的劍和盔甲在身上,她非得被那對獠牙腰斬不可。

阿斯拉手裡的三隻野兔,倒是如甘比諾所說,來自她不算差勁的弓箭技巧。就是疼痛也沒讓雷琳忘記調侃幾句阿斯拉是從哪個樹樁前麵,撿到這些睡著的兔子的?

說完,雷琳又將重劍插入地麵,用以緩解腰部疼痛的同時保持平衡。

“我們還是先讓你躺下,再講彆的笑話吧。”阿斯拉扶住雷琳,試著用能夠保持對方平衡,且不易造成疼痛的手法,將她的朋友送回大帳中的木板床位。

同時,阿斯拉也注意到從她抓獲第一隻野兔開始,便尾隨二人直到空地邊境的三道人影。

阿斯拉想要獨自解決這件事。

於是,不久後她便拿起斧頭,提出要去砍點木柴,讓他們今夜能過的更暖和些。

“好主意,哦,有沒有跌打酒和…蛤蟆油之類的?”雷琳真想讓自己卸下這身盔甲,找個按摩師或薩滿來給自己鬆筋正骨。

今天晚上的馬戲團觀眾席特色菜野豬肉和兔肉煲。食材供應—阿斯拉,雷琳。燒烤大廚是—惡魔希洛曼先生。

……

……

好了,哥布林隊長終於找到了問題的症結所在。

他撓了撓頭,左眼的眼罩在陽光下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就像那個叫伯裡克斯的青蛙智者,雖然隊長也不認為一個喜歡吃蟲子的池塘兩棲類能比哺乳動物好多少。

“知道為什麼這家馬戲團總是不溫不火嗎?”他問道,語氣中帶著有獎競猜活動般的神秘,“不是演員們的素質有問題,而是宣傳不到位!良好的廣告,是良好銷售、座無虛席的基石。”

他的話音剛落,身為技術參謀的鉛筆便上下點頭,向駕駛座前的吉祥物娃娃般表示完全讚同。

隨後,鉛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布滿褶皺的紙卷,將其展開並釘上木樁後,那竟是一張股市行情圖,資料來源於他的哈吉拉克巨魔朋友。

“看看這個,”鉛筆指著圖上的一串數據說道,“自從他們宣稱,他們的巧克力棒能讓人飛上高空之後,不僅年銷售量增加百分之五十,還意外帶動了附近的無繩套蹦極和攀岩產業。”

棺材匠,對,還有棺材批發和火葬場。

唔,那些產業就有點—三言難儘了。

惡魔希洛曼湊近一看,隻見圖表上的箭頭一路高歌猛進,他不禁發出一陣唏噓“那為什麼,圖表上的箭頭還是綠色的?股票不是越紅越好嗎?”

鉛筆歎了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那些是他們因涉嫌虛假宣傳,需要支付的賠償數目變化。”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總之,賺錢不可能一口氣從蝌蚪吃成蛤蟆,關鍵是要看怎麼花。隻要彆做得像那幫呲著大牙的橄欖菜一樣,事不過腦,它就是有用且合法的。聽懂了嗎?”

此時,釘錘在麥片的指揮下,開始忙碌起來。

隻見他口中吐出一張張白紙,像是胃裡種著無數蒼翠的橡木森林,源源不斷。

麥片則戴上了他的方形印章帽,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專業一些,他還特意為自己的頭潑上了一層黑油漆。

接著,他不住地向下磕碰,每碰一下,就印出一張宣傳海報。

不久,一遝遝宣傳海報就此誕生。

三百二十張海報,印刷成功。

“唔,暈車藥,我要暈車藥。”麥片摘下工程帽,釘錘也吐出口中最後十張白砂紙,為麥片送上冰袋與枕頭。

“可是,我們隻有兩個孩子,阿斯拉她們還需要休息…”卡夫卡收起麵前圍成三顆蘋果狀的紅色煙霧,她知道,有些真相,是時候該向四位綠皮朋友坦白了。

隊長沒聽懂這位魅魔小姐的意思,他們是怎麼想的?不過是要去城市裡轉一圈貼點長方形貼紙,叫賣幾聲,不止是甘比諾和卡莉普索,每個人都可以動手動口。

“呃,隊長先生?我們得向你們道個歉,”名為微笑先生的藍皮巨魔,從幕布後探出頭來,手裡是剛上好新油彩的淚包布偶,“我們沒能交代出全部情況…還有…我知道你們為什麼要讓我回避這次會議了…巨魔和巧克力棒…我不喜歡那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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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向你道歉,先生。所以,為什麼說隻有兩個孩子才能—”鉛筆的嘴巴定住了,他心裡有個不太好的猜想,就像—就像加過苦瓜片的蛋黃派。

隊長也張開雙手,對著希洛曼、卡夫卡與微笑先生來回畫圈。他們隻要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就好。一般這種情況下,鉛筆的大腦是陷入了半待機思考狀態,這說明他在追隨自己的潛意識,去思考“早餐三明治該塗哪種醬料”這類高深問題。

最好的醫治方式如下。

說完,哥布林隊長便拽了拽鉛筆的耳朵。

“謝謝,隊長。可我知道卡夫卡他們要說什麼了,”鉛筆從備忘錄上畫出幾個線條與圓圈構成的墨水小人,“隊長,這地方絕對是有種法律,或某個手眼通天的人,那家夥禁止人類外的種族出現在街上。”

“什麼?這可是種族…我們該拿上木牌、戴好頭套去這個人的家門前打滾,”麥片緊握雙拳振臂呐喊,“然後朝他扔爛番茄。”

“那怎麼夠,這種人就該被掛在部落鞭撻示眾。”從隊長的眼神就不難看出,他可坐不下去多長時間了。

在行動開始前,他還要再確認一下鉛筆的猜測沒錯吧,嗯?

從希洛曼看向微笑先生與卡夫卡的眼神,便不難得出答案。就是麥片都能讀出來,希洛曼想要將鉛筆改口成為“綠皮神探”或“真相條子”了。

隊長輕輕拍了拍鉛筆的腦袋,看著他那略顯疲憊的眼神,心中湧起一陣擔憂。

傳單印刷完畢,堆成了一座小山,等待著被派發到四麵八方。

但如何在不耗費太多資源的情況下,高效完成這項任務,這又是個不小的挑戰。

鉛筆顯然已經陷入過度思考的狀態,他隨手在空中畫出一把斧頭和一隻手槍,這是他緊張時的習慣動作,暗示著壓力之下的瘋狂想法。

“用這兩個東西頂著人們的腦袋,讓他們收下傳單如何?”鉛筆半開玩笑地說道,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他們不是土匪和黑社會,他們是和平主義者。

隊長收起吃到酸梅糖般的表情,將鉛筆輕輕推開算了,看來他的腦細胞需要一點時間來恢複。隊長認為,他最好另想它法來派發傳單。

鉛筆點了點頭,轉身去找麥片。

和麥片一起吃點爆米花,沒準會對緩解疲勞有所幫助。

“集思廣益一下,夥計們,有好主意麼?”隊長戴好屬於他的紅色爆炸頭,向留在大帳的釘錘、卡夫卡,微笑先生與希洛曼征求意見。

“我想,我這裡可能有個不錯的主意。”說出這話的人是卡莉普索,拉開門簾的人,則是達爾文與甘比諾。

“我也是。”希洛曼隨後說道。

“太巧了,現在我們有三個主意了。”卡夫卡也對希洛曼笑了幾聲。

“是四個。”微笑先生決定舉雙手加入點子大會。

“那就有什麼說什麼,”隊長拿起鉛筆的備忘錄,按下圓珠筆後對釘錘眨了眨眼,“釘錘的武器庫有的是零件。”

釘錘口中吐出一整套完整的人類骨架。

“呃,那隻是塑料製品,”隊長將那具白色骨頭踢飛,丟入篝火,“去年聖誕節時,我們拿來嚇某個雪橇大俠用的。”

還有一件事,如果有人感到良心不安,有人還對馬戲團的事有所隱瞞的話。除去城市裡的種族禁令外,其他事也請及時向隊長報告。

“唔,哦不。”甘比諾捂住胸口,仿佛他剛好是隊長口中那位良心不安的家夥。

“我們有事要—唔—!”卡莉普索的嘴巴,又被甘比諾捂住。

他們有事要說,對,他們是在說主意。甘比諾試著調整語氣,對,他和卡莉普索有個好主意用飛行器,用飛行器從空中派發傳單。

“成本過高,不過理論上可行。”隊長在甘比諾的點子右側打上紅勾。飛行器現在可很難搞到,不過,能飛的東西不一定要是機器。

他們來時的路上還碰到一幫人,圍著一隻有頭有臉有翅膀的家夥上躥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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