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魂的故事優良的基因!
我叫阿蘭,現在我的名字是蘭瑟·蘭特斯。
我是怎麼到這兒來的?
因為一場遊戲,對,那個開啟不可思議難度的按鈕,它把我送來的。
我原本以為這會是人生中最糟糕的決定。
但現在看來,這可能是我最酷的一次點擊。
畢竟,誰會想到按下個按鈕,下一秒就變成了藍發飄逸的騎士,而且還是在個充滿魔法與怪獸的世界裡?
話說回來,我的頭發變成了墨藍色,還挺搭我這身盔甲的。
再加上這把能千變萬化的劍—萬形術鋼—我剛為它取好的名字,簡直是冒險出遊、懲奸除惡必備良品。
當然,好戲還在後頭,我結識了一位超乎想象的夥伴,她就是熱莉,一個外表酷似少女,內心卻是高科技武裝到牙齒的機器人。
她的腦袋兩邊掛著兩個丸子頭飾,其實是威力十足的炸彈,你沒聽錯,就是那種一扔出去就能讓敵人哭著回家找媽媽的玩意兒。
我們的隊伍裡還有三隻獸人,彆誤會,他們可不是敵人,而是戰友。
雖然長相有點凶,但他們的首領鋼索三秒前宣布,要和我停戰。
當然,還有那位傳奇獵魔人但丁。
他總是與獵槍板斧為伴,可惜,被身後那東西重傷後,他可沒之前那樣神氣了。
我得糾正我的話,按下那個按鈕可能不是我這輩子做過最酷的事,但絕對是最送命的事之一。
而現在,我們正處在一場瘋狂逃命中。
為什麼逃命?
因為後麵跟著兩隻遠古幽魂召喚出的骸骨巨物,它就像是地獄前的守門犬,隻不過這次它不用吃骨頭,而是想把我們變成骨頭。
我們還在逃跑。
熱莉頭上的炸彈都用完了。
我們會被它踩成碎片的,還有,不知其他人發現沒有,但丁說過他要去救一個叫海倫的小女孩,我擔心那孩子恐怕已經—
還是少說些喪氣話吧。
……
……
這次的故事,發生於距今(利尼維亞曆)約一千三百年前的土地。那名為瓦拉杜勒的國度在百年間的領主戰爭後迎來和平。
可是,它的第一任人王阿爾薩斯心比天高,他在二十歲時騎上馬背,四十五歲才成功建立瓦拉杜勒。
他希望得到不朽,在他意識到肺部的病變將摧毀自己的呼吸,最終撕裂身體與靈魂後,這種希望便墮落為偏執的渴望。
阿爾薩斯開始尋求超越自然法則的方法,他渴望在時間的洪流中留下永恒的印記,不願被遺忘。
在命運的指引下,一位自稱在研究生命法術的巫師找上了這名人王,尋求他的支持與庇護。
這名巫師,名叫威廉·鄧肯。
威廉聲稱,隻要再給他更多的時間,更多的資源,他便能夠逆轉生死,挑戰死神的權威。
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威廉在王宮內用自己精妙的技術醫好三名飽受黑死病折磨的貧民,他們的康複如同奇跡一般,令所有人為之震驚。
阿爾薩斯看到了希望,他給予威廉無儘的支持,並封他為公爵,賦予他無上的權力和榮耀。
不久過後,威廉公爵便讓騎士接來了他的朋友,一個對醫學有著深刻見解的學者—亨利·海辛。
亨利並不像威廉那樣癡迷於超自然力量,他更傾向於人類的傳統醫術,認為那是治療疾病的正途。
在與威廉的交談中,亨利委婉表示,將超自然的力量施加在人身上,這是違背生理規律的,甚至可能帶來不可預知的後果。
他懇求威廉暫停這項研究,回歸醫學的正統之路。
然而,阿爾薩斯並不會知道,威廉救活那三個貧民前,有多少人因他魔藥配方的失敗提前步入死亡深淵。
這些秘密被威廉深埋心底,他害怕真相一旦揭露,將失去一切。
於是,他繼續在黑暗中探索,試圖找到真正的不死之法。
即便這意味著更多的犧牲。
隨著時間的流逝,威廉的研究變得越來越激進,他的行為也越來越瘋狂。
若說威廉是一條清道夫魚,那阿爾薩斯便是任憑其將吸盤附上脊背,為之庇護的鯨鯊。
威廉的研究策略愈發激進,他不再滿足於傳統醫學的邊界,轉而涉足禁忌領域,甚至在王朝議會中攝政,主張為“恢複戰後經濟”,開設奴隸與器官黑市。
這些黑暗的提議,雖然令人發指,但在威廉的巧言令色下,卻似乎成了不可避免的必行之路。
當然,那些花點錢便可打點的關係,對成為公爵的威廉而言,開支根本不值一提,他輕而易舉將反對的聲音逐一壓製。
對故友心灰意冷的亨利沒有選擇離開,而是選擇與威廉的偏執對抗。
他暗中收集證據,試圖上交議會,請求他們製止威廉的暴行。
然而,就連阿爾薩斯也是唯威廉是瞻,他被永生的承諾蒙蔽雙眼,根本聽不進亨利的警告。
亨利的努力徒勞無功,最終被驅逐,被要求永遠不得踏入瓦拉杜勒半步。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終於,威廉最後的試驗期限臨近了。
在一個陰森的地下實驗室中,他孤注一擲,為自己注入了載有未知病毒的血液,隨後將麵前那裝載不朽妙藥的燒瓶端起,飲入口中。
在最為混亂恐怖的夢境中,他看到無數光點在黑暗中結合為骷髏的圖案翩翩起舞,它們仿佛在嘲笑他的瘋狂與愚蠢。
不,他才不要看到死神的嘲諷,他要證明他的永恒。
他在夢境中漂流,仿佛在同五十六名魔神握手。
當他醒來時,已是三天過後。
他坐到窗邊,發現他並未長出流感後應有的紅斑。
沒有腹瀉,沒有視力下降或腦充血現象。
一個月的觀察過後,威廉公爵確信自己的實驗成功了。
他不僅沒有受到病毒的影響,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活力。
於是,他將這瓶靈藥視為珍寶,精心包裝後呈上皇宮,遞向王座上口部沾滿血漬的人王阿爾薩斯。
然而,阿爾薩斯或許是出於權謀家的疑慮,亦或是對王朝傳承的渴望。
他深知自己的疾病是家族遺傳的。
在這實驗成功前,他的家族從未有人活過五十歲。
於是,他將第一份永生的機會贈予他唯一的女兒麗芙,希望借此打破命運的枷鎖,讓瓦拉杜勒的血脈得以延續。
事後,麗芙存活下來,她不再是那個身體瘦弱、病氣纏身的公主,而是充滿了豆蔻年華的少女應有的生機與活力。
她的笑聲再次回蕩在宮殿的每個角落,仿佛是春天的風,吹散了籠罩在王室上空的陰霾。
然而,報應開始在威廉的身上逐漸顯現。
那碗湯藥,不是任何研究成果,而是一塊契約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