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的平台突然熱鬨了起來,平台處連同周圍樹林上的積雪,都被眾人收集一空。
部落的男男女女,似乎都對堆雪人這個活動十分感興趣。
尤其是那些小孩子,對玩雪尤為熱衷。
他們三三兩兩的彙聚在一起,互相對比哪一個做出來的雪人更大、更美觀。
當然,打濕弄臟衣服的情況也不在少數,鐘原沒少見到這些小孩子被父母教訓。
但是小孩子都是忌吃不記打,往往爸媽的說教隻能持續一會,挨打時嗷嗷叫喚一陣後就忘記掉了。
上午屁股才挨了一頓,下午就又跑到外麵去了。
幾天的時間裡,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雪人都快將外麵的平台堆滿了。
這段時間鐘原也沒有閒著,他將之前一段時間收集到的鐵泥又提煉了一番。
隻不過這次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收集到的鐵泥不多,就隻有半個拳頭大小,幾乎做不了什麼大一點的工具。
所以鐘原將它們製作成了鐵針和箭頭。
鐵針比骨針更堅硬、更鋒銳、更方便婦人們縫製衣服。
鐵製的箭頭作用就更加大了,對比石質箭頭,它能直觀的提升部落的戰鬥力,傷傷力比石質箭頭要高上不少。
鐵針基本沒有什麼技術含量,隻是需要製作過程小心仔細即可。
用斧頭在燒紅的鐵塊邊緣上切下一個長條,敲敲打打,將它敲打成一根細長的長條,一段用刀尖開口就行。
等待鐵針冷卻下來,找來石頭,將開口另一端磨尖,將外麵打磨光滑即可。
鐘原還記得得到鐵針的婦人們那股高興勁。
以前骨針對付比較厚實的皮毛還有些吃力,現在換成鐵針後,困難迎刃而解。
這些鐵針數量不少,婦人們人手一根還有多餘,這些都被虎妞收集起來用一個陶罐裝著。
在需要用時由虎妞分發下去,用完後又回收回來。
她們婦人對這個工具可看重了,十分擔心掉落。
本身體積就小,掉了找不到那可太可惜了。
製作鐵針的用鐵並不多,更多的鐵被鐘原用在了箭頭上麵。
箭頭的講究十分的多!
可以充當警報的鳴嘀箭頭,可以附帶火源的縱火箭頭,附帶流血效果的三棱箭頭,以及破甲箭頭等等。
鐘原以前就聽過一句話,叫做“有多少漢字,就有多少種箭頭!”
雖然這個形容可能有些誇張,但是它也側麵反應出了箭頭家族的多種多樣。
當然現在的工藝無法支持鐘原將它們製作出來,而且也用不了那麼多種類繁多的箭頭。
現在的人們身上最多就包裹了一層獸皮,隨便一種箭頭都能穿過它對人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所以鐘原選擇的是工藝比較簡單的柳葉箭頭。
型如其名,它的外觀就像柳葉的一端,細長扁平,這也是比較常見的箭頭。
它中規中矩,在破甲和穩定性方麵的都有不俗的表現。
一段敲打成扁平箭頭狀,頂部製作的十分尖銳,側翼也打磨的十分鋒利,這殺傷力看著就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