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你這是……”胡桃疑惑地看著邵雲手裡的小方,有些為難地說道“往生堂是處理逝者之事的,但我們不收這種半死不活的客戶啊。你應該將他送到不卜盧去,死了在送過來啊……”
邵雲轉頭,直視著夜蘭。
“夜蘭小姐,你給胡桃小姐詳細解釋一下整個事件的經過。”
夜蘭點了點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胡桃聽著夜蘭的敘述,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華年的影子,一切都明了了。
“這……這怎麼可能!”
但她還是無法相信,竟然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喪儘天良的事情!
她轉頭朝往生堂內喊道“老白!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胡桃把老白叫出來對峙一下,很快,一名中年模樣的儀倌從堂內走了出來。
“堂主我來了,有……”老白的聲音戛然而止。
當他看到半死不活的小方和站在一旁的千岩軍時,臉色更是變得慘白,他心知不妙,轉身就想逃跑。
“抓住他!”
夜蘭話音未落,邵雲迅速掏出了斯科菲爾德左輪手槍。
瞄準了老白的腿部,扣動了扳機。隻聽“砰”的一聲槍響,老白哎呀一聲慘叫,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邵雲將左輪手槍收回副手槍套,淡淡地說道“這樣就好抓了。”
兩名千岩軍士兵上前,一左一右地圍住了顫抖不已的老白。熟練地架起老白的身軀,押解到胡桃的麵前。
老白臉色蒼白,汗水涔涔而下,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掙紮著抬起頭,望向胡桃,聲音顫抖地喊道“堂主,救命啊!”
胡桃微眯著雙眼,審視著老白,她的聲音冰冷而嚴肅,如同秋夜的寒風,問道“華年小姐的屍體,還有花初小姐的屍體,都是你處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白聽到胡桃的問話,心中一驚,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了旁邊的小方。
小方此刻已經半死不活,仿佛一隻被丟棄的破布娃娃,毫無生氣地被邵雲拎在手裡。
老白的心中一陣慌亂,他開始心虛地狡辯起來。
“堂主,我真的埋了,這兩個人我都是親自埋的!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變成了喃喃自語。
邵雲將半死不活的“小方”,交給一名千岩軍,要親自出馬!
他走上前,盯著被兩名千岩軍牢牢架住的老白。
“死到臨頭,你還想狡辯?”邵雲指著老白的鼻子威脅道“花初根本就沒死!你收了多少錢?”
老白臉色蒼白,額頭滲出汗珠,他試圖裝糊塗,聲音顫抖著說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邵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猛地一拳砸在老白的胃部,力道之大讓老白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他忍住劇痛,艱難地抬起頭,對上邵雲那雙冰冷的眼睛。
“你這家夥,真是個硬骨頭!”邵雲冷冷地說道,緊接著拿出那把削短式霰彈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老白的腦袋。
老白感受到槍口上傳來的冰冷觸感,心中一緊,他知道這次是真的完了。
在死亡的威脅下,他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他顫抖著聲音說道“我說……我說!當初是堂主叫我處理‘華年’小姐的屍體。一個叫鑒秋的家夥帶著‘小方’偷偷來到我家找到我,他意味深長的說那是‘花初’小姐的屍體,並立刻給了我一大筆錢。我當時欠了賭債,沒辦法才上演了一出偷梁換柱的戲碼。”
他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事情辦完後我一直擔驚受怕,生怕堂主發現。但沒想到帝君突然仙逝,整個往生堂都在忙送仙奠儀的事情,華年和花初的事情就被人遺忘了。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沒想到今天還是東窗事發了。”
說到這裡,老白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但我也沒辦法啊!賭債要是不還我就廢了!我也是被逼無奈才做出這種事的!”
胡桃的臉色顯得格外沉重。她聽到自家往生堂的儀倌竟然真的乾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心中不禁湧起憤怒與自責。
她向夜蘭深深鞠了一躬,聲音帶著懊悔。
“對不起,夜蘭,是我往生堂管理不嚴,居然有人敢對逝者無禮,將主意打到屍體上。”
夜蘭輕輕擺了擺手,表示不會追究胡桃的責任。
“胡桃小姐,此事非你之過,帝君的送仙奠儀,乃是璃月港之大事,牽扯甚廣。而且人心難測,誰也無法預料到會有此等事情發生。”
她轉身對千岩軍下令“把這兩個犯人帶走!”
就在千岩軍準備押解老白和小方離開之際,邵雲的聲音突然響起。
“等一下!”
緊接著舉起削短式霰彈槍,“砰!砰!”兩聲槍響,老白的雙腿被霰彈擊中,頓時疼得昏死過去,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驚,誰也沒有想到邵雲會這麼乾。
邵雲將霰彈槍收回主槍套,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我是個公平的人……”
說完後,邵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夜蘭皺眉道“邵雲,你要去哪裡?這幾個隻是從犯,主犯還沒抓呢!”
“我來這裡隻是為了出一口氣,不是來幫你抓花初和鑒秋這兩個主犯的,我不想去管了!”
說完,加快腳步,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你個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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