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天牢。
刑堂內。
徐輝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北元人向來彪悍,骨頭也硬,否則也不會這麼久了都沒撬開他們的嘴。”
陸淩川撇嘴冷笑了一聲,一邊緩緩起身,一邊朝昌平要來了藥箱,不屑道:“骨頭硬嗎?恐怕那是因為魏國公太過仁慈,沒有對他們用重刑,所以他們才有恃無恐!”
說話間,陸淩川已經從藥箱中取出了一把小刀,一隻皮囊,一根小拇指粗細的皮管,緩緩向阿魯帖木兒走去。
看著陸淩川拿在手裡的東西,在場的眾人全都是一臉疑惑,不知道陸淩川要做什麼。
緊接著,陸淩川便來到了阿魯帖木兒的麵前,緩緩蹲了下來。
“陸大人,小心!”
徐輝祖見狀,急忙出聲提醒了一句。
與此同時,昌平和平安幾乎同時跟到了近前,警惕的看著跪在地上滿臉憤怒的阿魯帖木兒。
“你去過土羅城?!”
阿魯帖木兒狠狠地瞪著陸淩川,聲音冰冷的問了一句。
陸淩川嘴角閃過了一抹笑意,沒有搭話,伸手在頭頂的發冠上摸了一下,緊接著閃電般在阿魯帖木兒身上的幾處穴道上飛快的點了幾下!
緊接著,在場的所有人便看到阿魯帖木兒瞬間驚恐的睜大了雙眼,身體僵硬的向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昌平見狀,立刻上前一步,迅速用刀鞘將阿魯帖木兒的身體頂住!
“你做了什麼?!”
阿魯帖木兒驚恐的看著陸淩川,沉聲問了一句。
此時的他,四肢早已失去了知覺,除了嘴還能夠說話之外,全身上下幾乎無法動彈!
陸淩川笑了笑,伸手亮了亮手中一根一指長的銀針,淡然道:“沒什麼,隻是擔心你一會兒太痛受不了,省得在我麵前張牙舞爪。”
“我跟魏國公不一樣,沒他那麼仁慈!”
說話間,陸淩川已經將手裡的銀針重新插回了發冠裡,接著拿起了小刀,在阿魯帖木兒的麵前晃了晃,繼續道:“我的耐心有限,隻問一遍。”
“你們二人身上究竟還藏著什麼秘密?”
隨著話音落下,陸淩川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阿魯帖木兒,嘴角的那抹笑意始終沒有消散。
阿魯帖木兒冷哼了一聲,直接將臉彆了過去,不再理會陸淩川。
“很好!”
陸淩川笑著說了一句,直接拿起了小刀,起身在阿魯帖木兒的頭頂上輕輕一劃,動作又快又準!
“把他的衣服脫了,一件都不要剩。”
陸淩川衝著一旁的平安示意了一下,隨口說了一句。
平安看了徐輝祖一眼,得到示意之後直接動手,三下五除二將阿魯帖木兒的衣服全都扒掉。
麵對一絲不g的自己,阿魯帖木兒臉色憋成了通紅,其他人也刻意躲避著目光。
“士可殺,不可辱!你好卑鄙!”
阿魯帖木兒瞪著陸淩川,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可是陸淩川依舊沒有理會,直接將皮管和皮囊連接到了一起,然後將皮管的另一頭輕輕插進了阿魯帖木兒頭頂被劃開的頭皮裡。
最後,陸淩川拿起了皮囊,不停地開始擠壓,像是吹氣球一樣不停地將空氣吹進阿魯帖木兒的頭皮中。
隨著陸淩川的動作,跪在地上身體無法動彈的阿魯帖木兒瞬間臉色脹成了通紅一片,痛苦的嘶吼了起來,能明顯能看到他的整張臉都已經開始扭曲!
“陸大人,您這是?”
範亮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打量著陸淩川手裡的皮囊和那隻插在阿魯帖木兒頭頂的皮管,好奇的問了一句。
“給你變個戲法!”
“活剝人皮!”
陸淩川麵沉如水,隨口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