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皇後重生了!
靳賢妃出身高貴,撫養一個四皇子綽綽有餘。
太後很是滿意,“難得你肯吃苦。”轉而看向慶安帝,“陛下以為呢?”
“也好,那就等四皇子傷養好之後,記入你的名下。”
太後和慶安帝都滿意,顧皙顏也不便再說什麼。
太後卻朝她看了過來,“這次許氏膽大妄為,叫你受委屈了。”
顧皙顏淺笑,“有太後和陛下的信任,嬪妾不委屈。”
這次,若是太後和慶安帝對她有絲毫疑心,她隻怕也要不好過。
“好孩子。”太後笑了笑,“哀家已經叫禮部和六尚二十四司的開始準備你的冊封禮了。”
“這怎好勞煩太後娘娘。”
她不過是一個妃子罷了,她的冊封禮哪裡就值得太後親手操辦了。
看著她很有些受寵若驚的模樣,太後笑言“這次宮中紛亂,前朝也議論紛紛,你臨危不懼,和陛下將王氏的餘黨都給清查了出來,很是不易。哀家也有心要嘉獎你。”
五年過去了,自打元後走後,宮中再沒有做事叫太後滿意之人。
之前的王貴妃雖也妥當,但到底手裡不乾淨,太後很是不喜。
如今宮中出了這麼多岔子,顧皙顏還能穩住心神,太後很是欣賞。
“之前陛下說起你兄長娶妻一事,禮部侍郎家儘忠職守,你父親亦是當代大儒,這樣的喜事,哀家也是欣喜得緊。”太後說著,侍女從旁邊取來了太後懿旨,“哀家許久不曾見喜事,如今可好了。問夏,叫楊斕將賜婚懿旨送出宮去。”
侍女問夏笑意吟吟接了懿旨,“是。”
這是顧皙顏母家的事情,她連忙起身謝恩,“太後娘娘恩典,嬪妾感激不儘。”
太後笑著微微抬手,拉了她與賢妃的手放在一起,“好孩子,哀家如今年邁,理不得事了,日後這後宮,還要你們二人同心協作,一同打理著才是。”
六月芳菲滿京城,顧周兩家的婚慶之事也提到了明麵上來。
如今顧長淵和顧文承上朝之後,總會遇到許多前來搭話的人,或說是從前的什麼舊友的舊友,或說是祖上有親,反正顧家在京城紮根這麼久,顧長淵還是頭一次知曉自己有這麼多“親戚”。
與幾日前的境況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彆。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聖人誠不欺我。”顧長淵忍不住慨歎。
“世上之人向來都是這樣。長淵不必介懷。”與他交談之人是如今的國子祭酒。
顧長淵感念之前上司為自己說話的恩情,如今兩人關係更是緊密。
“過些日子犬子大婚,還望祭酒入府小敘。”
國子祭酒答應得很快,“這是自然。你我相交多年,文承亦是我瞧著長大的。如今又有太後娘娘賜婚,我呀,不論如何也得去討杯喜酒喝才是。”
“學生屆時定當掃榻以待。”顧長淵拱手。
此時已到北街,二人告辭離去。
瞧著顧家的馬車走遠,國子祭酒眼裡止不住地欣賞。
“長淵穩重,顧妃娘娘又頗得陛下寵愛,顧家日後必定顯赫!”
旁邊長隨很是讚同,“這次顧大公子成婚,太後娘娘也親自下了懿旨,可知宮中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