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皇後重生了!
顧皙顏沒答她,收回眸光,“為了自己搏一搏總是好的,隻是也彆思量錯了,做錯了事,到頭來害了自個兒。”
她轉身離去。
方才人怔愣片刻,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回到澤蘭宮,便見門外頭一架嬪主的轎攆停著。
“誰來了?”
停了轎攆,她問上前來迎駕的衛況。
“是昭儀娘娘。”他躬身迎著顧皙顏下了轎,“來了好一會兒了,卻不叫奴婢們去尋您。”
顧皙顏若有所思,邁腳進了裡頭。
“顧妃娘娘回來了。”李昭儀笑著站起來要請安,有些拘束。
顧皙顏一把扶住她,“從前姐姐也是喚我妹妹的,如今倒是生分了。”
李昭儀便眉眼舒展起來,“我也想著我們昔日的情分,既如此,我便托大自稱一聲姐姐了。”
兩人一同坐到軟榻上,連翹伶俐端來貢茶和甜點。
“宮裡不容易有個說話的人,咱們姐妹不說這些疏離的話。”之前她受許昭容陷害那段時日,除了錢嬪,也就李昭儀肯站在她這邊,為她說句話。這份恩情,她如何都是要念著的。
“這是小廚房心琢磨出的小點心,姐姐不妨嘗嘗?”
是一道精致的荷花酥。
顧皙顏盛情相邀,李昭儀便也嘗了一些便讚不絕口,隨即卻不再拿了。眉間有鬱色。
“想來姐姐吃不慣太甜膩的,連翹,你們去尋一些爽口適當的來。”
服侍的人聞言,都悄悄退了出去。
“姐姐有什麼話,不妨直言。”
李昭儀這才敢問,“前些日子陛下去我宮裡,不知是不是瞧見我打葉子牌了,走的時候臉色難看得緊。我心裡著急,本來第二日就要來問你,可這些日子你忙著,我也不好來。今日特來問問你,陛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那天慶安帝突然一句話不說,就走出了昌樂宮,可把李昭儀嚇得不輕。
這幾日,她是坐立難安。
提起這事,顧皙顏忍不住輕歎一聲,“姐姐打牌,怎麼沒叫人在門口守著。陛下那樣敏銳的人,正因瞧見姐姐的葉子牌了,這才有些生氣。”
李昭儀滿臉淒苦之色,“陛下平日來都是有人來通報的,怎知那日陛下不叫人傳,直直就邁腳進來了,我來不及收拾這才……”她解釋完,一臉絕望,“陛下本來不大喜歡我,這下生了氣,豈不是更不管我了。”
李昭儀忍不住淚意就上來了。
她就是因為慶安帝不常去她那,她才打葉子牌解悶,這下惹了陛下不高興,連牌隻怕都再不打不得了。
真真是叫人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