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皇後重生了!
半個時辰後,晟王和常泰與尚宮尚儀在芳菲殿外相遇。
“殿下來了就好,請進罷。”楊尚宮生怕他轉著轉著人就轉沒了。
晟王卻搖頭,“本王已經瞧過了,便不去了。勞楊尚宮代本王向諸位貴女道一句不是。”
楊尚宮被晟王這一番操作給驚了,正想說些什麼,便有尚宮局女史來傳消息,“淑妃娘娘來人傳話,說一切按照晟王殿下的意思來。”
“好吧。”楊尚宮便也沒話說了。
晟王一路從芳菲殿回了紫宸殿。
彼時的慶安帝與顧皙顏正好對弈結束。
“皇兄,淑妃娘娘。”
顧皙顏回以淡淡一笑,算是回禮。
“來了。”慶安帝招呼他來身旁坐著,“去瞧了一番,可有中意的?”
晟王想了想,笑了,“中意倒談不上,不過見著一位妙人。”
“哦?是哪家貴女?”慶安帝很是好奇。
“吏部尚書嫡長女衛相君。”
……
午後,晟王出宮。
“晟王難得能看人對眼緣,這位衛秀女,那日遴選我也隻略略看了一眼,卻不知性情如何。”慶安帝對晟王的婚事十分上心。
“不如明日我去芳菲殿走走,瞧一瞧後再來告知陛下。”
“如此甚好。”顧皙顏的眼光很是毒辣,慶安帝覺得這是個好法子。
翌日,顧皙顏去了芳菲殿,慶安帝則去了太極殿上朝。
諸事畢後,照例是文官進諫。
“陛下,臣有本要參。”是禦史台的人。
此人名叫祁虢,說話最是犀利,參奏人的本事一流,得罪了不少人,不過也正因為他的諫言向來都很中肯,不偏不倚,秉持公正,在朝堂上也有一席之地。
“卿請言。”
“臣要參吏部員外郎顧文承!顧文承仗勢欺侮良家女子,逼得那女子自裁而亡!”
此言一出,朝臣們詫異不已。
無他,實在顧文承是個清流公子,與妻周氏向來和睦,哪像是能做出此事來的人。
“陛下,犬子定然不會做出此等下作之事,不知祁大人是否判錯?”顧長淵趕緊出麵。
禮部侍郎周大人也力證顧文承的清白,“陛下,顧文承乃是臣之女婿,其性子如何,微臣再清楚不過,還請陛下明斷!”
顧文承跪下,叩首大拜,“微臣忝列朝堂,絕不敢作此等惡事!”
慶安帝眸光驟冷,“祁卿身居禦史台,可知冤枉朝臣的罪責?”
“此事人證物證俱在,隻是那女子的家人礙於顧家勢力,不敢告知京兆府,這才求到了微臣門下,微臣身居禦史台,故而不敢不名言。”
這話是說,顧家是仗著顧皙顏這個寵妃的勢力橫行霸道了。
慶安帝眸子冷得很,顏兒淑妃冊封禮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