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已經傳了大半個京城,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兩位主人公就是沈府的府醫與他的夫人。
所以一大早黃大夫被他的老婆抓著來沈家,沈府的大門口以及牆頭都擠滿了人,大家都伸長了脖子,想要吃到第一口瓜。
“夫人,你彆亂說,我怎麼會想要毒害你呢!”
顫顫巍巍的黃大夫過了個晚上像老了十歲,急忙小聲的辯解,試圖把這事情大事化小。
“不是想毒害我,那院裡的砒霜是給你跟那小賤人自己吃的嗎?”
黃夫人不但不聽勸阻,反而暴跳如雷。
“啊!砒霜!”
牆頭的吃瓜群眾露出驚呼的表情,看向黃夫人滿是點頭同情。
“黃大夫跟黃夫人好歹二十年的感情,為了個小蹄子,就敢毒害發妻!”
洛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說這話的絕對是個中年婦女。
果真,旁邊一個邋遢的男人立馬反駁。
“你懂啥,那小妖精的腰可隻有黃夫人的大腿粗,昨晚那白花花的大腿!嘖嘖,做鬼也風流。”
邋遢男人與另一個冒頭的男人對視,默契的笑起來了。
“你們這群臭男人,都一個德性!”
秦紅豔看了看看熱鬨的人群,假意勸說。
“表哥,表嫂,咱們還是把人驅趕走,這黃大夫與黃夫人的事,咱們私下解決就好,不必要把沈府的名聲打響吧!”
劉媽立馬站出來反駁,“表小姐可錯了,越是這種大事,咱們沈家越要落落大方,這樣才不會落人口實。”
寧瑞雪也放下茶杯淡定的說道“劉媽說得是,隻要我們沈家沒做虧心事,就不怕人詆毀,又何來搭上名聲之說?”
秦紅豔要狠狠的剜了劉媽一眼,鬱氣堵在胸口。
這老東西怎麼又回來了?
牆頭上的人群都拍手叫好,這才是大戶小姐家風範。
寧瑞雪示意黃夫人繼續,她裝作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讓黃夫人把昨晚的事說一遍。
“俺家的天天出門問診,跟我說寧家的小姐三天兩頭傷風感冒,哪知是騙我,他是去跟寧家的丫鬟私通被我抓個正著。”
黃夫人哭哭啼啼,“您不知道,我推門進去,兩個狗男女還在做那事,被我打得強行分開,那下作東西拉住俺了,小賤蹄子光著屁股裹個床單就跑了。”
牆上的男人直呼彪悍,女人卻覺得解氣。
“這是俺在那屋裡頭收出來的砒霜。”
女人把一包東西放在桌上。
“拿一包砒霜就來沈府責問,證據呢?你們把我們沈府當什麼了?”
秦紅豔拿起砒霜,氣勢凜人的摔在地上,眼睛更是狠狠的瞪著黃大夫與黃夫人。
她手上有黃大夫治死人的把柄,那還是他跟香草情意正濃時,無意間說出來的事候,死的人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人物。
她諒黃大夫也不敢說出砒霜的是她要的!
“我……”
黃夫人也被秦紅豔的氣勢嚇到,說話都有些結巴。
其實她也沒有實質的證據,在那裡見過香草,搜刮出來的衣服,但沒隻有現場抓住,丈夫也不願意配合,要不然早就鬨到官府去了。
劉媽站了出來問道“那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是沈府的丫鬟,請黃夫人直說,我們家小姐也好叫出來當麵對質!”
看到沈夫人麵上沒責怪的意思,黃夫人才又有些底氣。
“這是我還從那個屋裡收出來那小蹄子的衣物、首飾。”
黃夫人在地上一倒,頓時滾落出女子的外衣,鞋、襪。
男人倒盯著那褻衣褲興奮不已,言語更是輕薄。
“嘖嘖,還真是光著屁股跑的。”
眾人都哄笑不已。
“放肆,你拿著這些東西,是想來羞辱我們沈家嗎?”
秦氏有些坐不住了,對這黃夫人發火。
“表小姐,如果不弄清楚,一直在我們沈家哀嚎那才是侮辱我們沈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