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在嗎?”
李瑾曦急切的嘶吼。
看到這樣的瑾王,國師很是滿意。
“你放我們走,我就將一切告訴你。”
公孫冷銘咽了下口水,眼巴巴的看著瑾王,似乎他比國師更想知道瑾王的選擇。
李瑾曦深墨色的眼神,那一刻變得遲疑了。
“想跑?”
“做夢!”
瑾王短暫的遲疑,拔劍對準國師,“你殘害性命,淫亂後宮,謀害皇上,混亂皇嗣,企圖顛覆大元國朝,死有餘辜!”
“你以為本王會為了個人小小的得失,向你這淫賊妥協嗎?”
公孫冷銘真想拍手叫好,心中鬆了一口氣。
“你這樣不顧她們,不怕你兒子手持劍要為他,為他娘報仇雪恨呢?”
國師臉色微變,“他才兩三歲,你忍心看他無父無母,每天過著被人虐愛毆打的日子,你真的不在乎嗎?”
李瑾曦麵上死灰一片,卻沒有妥協的意思。
“瑾王兄,不要受他挑撥。如果真有其人,那也遲早會出現,他定會來找你。這樣遮遮掩掩就是無中生有。”
公孫冷銘怒斥國師。
瑾王幡眼神變得堅定,不再有情緒。
隨即把兩人圍起來,逼至懸崖。
“瑾王叔!”
二皇子大哭一聲,憋著的情緒終於崩潰!
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母妃不見了,父皇不見他,外麵的宮人小聲議論,他假裝聽不見。
如今瑾王叔拿劍對著他,他接受不了親人一夜之間變仇人。
“我要見父皇,我是他的兒子。”
二皇子咆哮的要衝出去。
“塵兒!”
國師拉住失控要衝上前去的兒子。
“他他不會見你的,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怪麗妃,怪國師。”
瑾王冷莫的挑開兩人的遮羞布,劍指李慕塵,逼退他的步伐。
李慕塵難過痛哭。
“塵兒,彆難過,你還有我。”
國師抓住李慕塵,咬牙,縱身一跳。
皇宮內!
鼠疫蔓延,哀嚎一片。
來勢洶洶的疫情,令太醫束手無策,原本好好的慶功宴變得麵目全非。
唯一幸運的是,皇宮外未發現鼠疫疫情。
為了減少蔓延,皇上下令把發生鼠疫的宮殿全部隔離起來。
整整幾個時辰已經大片的感染,皇後,和妃,甚至皇上的慶功宴都有人陸續出現症狀。
大臣們把希望寄托在國師身上,有的人小聲的嘀咕。
“希望國師能早點回到鬆山寺,為國祈福,但願這次的一疫情早日過去。”
眾人祈禱的心願仿佛都在敲打在皇上心口上,想發怒卻卻像找不到目標。
長時間隔離在太和殿,難免有些牢騷,可礙於皇上天威,不得不忍著,好不容易等到瑾王和小侯爺回來,心中有些期待。
“一路護送國師上山,瑾王,銘兒,你們辛苦了。”
皇上對著兩人當眾誇獎了一番,隨後又把他們叫了出來。
“皇上,國師跳崖了,是臣弟的錯。”
瑾王請罪,如果不是他在自負,可能這次不會這麼容易讓他死掉。
“你也不要太自責,那個情況,朕也無法做出彆的選擇。”
“那天門崖那麼高,國師肯定必死無疑,瑾王兄你不必太自責。”
公孫冷銘安慰瑾王,國師這次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