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瑞雪懶得理會這些小動作,看到一大群人過來就往旁邊挪了挪。
哪知寧瑞雪越不想惹事,有人越看不慣她,隻見那位秦小姐看了眼女老板手中的樣式,又瞧上了寧瑞雪手中的衣裳。
“老板,她手中的衣裳也給我看看。”
那女老板看到顧客間有矛盾,非但不阻止,反而也加入了欺負顧客的行為。
“這位夫人,麻煩你把手上的衣裳給秦小姐看看。”
女老板還是維持了笑臉,隻是眼眸中儘是嘲諷。
“你這老板怎麼做生意的,明明是我們小姐先看拿在手中看的,還沒看完哪能就被要求讓人的道理。”
冬暖氣憤不過,擋在女老板麵前。
“你們小姐看了幾款了,又不買。況且秦小姐是我們這裡的大客戶,是你們這小老百姓能比的嗎?”
剛才她沒仔細看,這分明是個冒充的有錢人。
女子出門在外,身上的飾物就差不多代表身份,這大的身上佩戴的除了做工精致些,都是些不值錢的,這小孩佩戴的唯一項鏈更是寒酸。
反觀秦小姐,身上的翡翠玉石掛滿,尤其那翡翠鐲子成色上等,就連秦小姐的女兒身上的項鏈都比她們強多了。
“夏裳,給她們吧。”
寧瑞雪想息事寧人,就把衣裳讓了出去,她帶的衣裳夠多了,並沒打算要買。
冬暖翹著個嘴巴不高興,她家主子在京都也沒這麼受過氣,就算是郡王夫人或是郡主也沒敢讓她家小姐讓過衣物。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秦小姐看到對方這麼輕易的把衣裳讓出來,心中篤定對方是小門小戶的夫人,來這裡裝有錢人來著,眼神高高在上的樣子。
不但秦小姐這麼想,就連那女老板也這麼想,那嘲諷的眼神都不隱藏了。
看到女老板的看那寧瑞雪的眼神像垃圾一樣,又對比看自己那恭維的眼睛,秦小姐也是得意的嘲諷道“錢老板,你這店怎麼什麼貨色都能進,以後你這裡的生意還這麼做啊!”
“你說什麼?”
冬暖瞬間就怒了,一副要跟人乾架的樣子,夏裳在旁邊拉都拉不住。
冬暖手中有一把短劍,一看就是有功夫的。
秦小姐帶過來的丫鬟顫顫巍巍的站到秦小姐的麵前,臉上的恐懼明顯。
“住手,這裡可是府衙大人的店,你們要在這裡打人,小心彆惹上官司。”
錢老板對這樣的情況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讓小斯跑了出去。
“冬暖,住手。”
寧瑞雪出聲製止了冬暖,有些皺眉被打擾了興致,拉著洛洛就要走。
窮鬼就是窮鬼,還裝什麼有錢人的夫人,錢老板與秦小姐同樣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經過秦小姐時,秦小姐身邊的小女孩突然伸手去扯洛洛脖子上的珠玉項鏈。
洛洛來不及護住項鏈,串珠應聲而斷,玉珠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
冬暖一把扯開小孩,厲聲嗬斥。
“你做的,扯斷我家小小姐的項鏈了。”
“你做什麼?一個賤婢敢推我女兒?”
秦小姐大聲嗬斥冬暖,“就一個破串珠,你知不知我是誰?”
“我不管你是誰?你女兒弄壞了我女兒的項鏈,你就賠。”
寧瑞雪眼神直射秦小姐,冷聲說道。
秦小姐本想搬出身份嚇唬對方,豈料人家根本不關心她說的,直言要賠,這簡直是在打她的臉。
要知道她們秦家在隨州哪個不賣點麵子,就是隨州的當官的也得跟她爹笑臉迎合三分,對她們小輩也如自家的晚輩一樣親熱的叫喚,何嘗受過冷言冷語的擺臉色。
“這位夫人你這串珠撿起來重新做一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