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瑞雪一愣,好像洛洛還真是第一次吃茴香做的菜。
這個真是她過敏的原因嗎?
她帶著質問的眼神看向瑾王,卻發現瑾王眼神眼神閃爍的躲開。
“咳!”
洛洛動了下,悠悠的轉醒,寧氏趕緊湊過去。
“洛洛,你醒了。”
洛洛坐了起來,眼神淩厲的看向四周。
“洛洛!”
公孫冷銘也湊了過來,關心的詢問。
“老夫隻是讓他們幾人清醒過來,體內的毒素還有些霸道,還得發時間清理。”
禦醫把銀針放好,細細的叮囑。
“大夫,你不是說隻是過敏,怎麼還有毒素?”
公孫冷銘不悅的問道。
“這過敏源在體內形成一個強大的力量就變成了毒素,之所以這麼強大,我懷疑瑾王說的茴香應該是現加進去的,沒經過爆炒,未減弱茴香的功效。”
經過禦醫這麼一說,大家都在討論,這是一個失誤,還有人刻意人為?又或者是哪個環節被人動過手腳。
一下子討論的話題又說到了定製婚宴酒席的事。
“你們說瑾王中毒會不會是因為沈家訂酒席的導致的?”
旁邊的人推了推那個說話的夫人,示意她小聲的,幾人看了下周圍,很快又開始竊竊私語。
“你說好端端的怎麼就去聞香樓定製酒席呢,彆人家也沒這麼乾過啊!”
“可不是花八萬兩,咱們買個菜也就花個兩萬兩,這不是冤大頭嗎?”
“你們懂什麼,這叫花錢避嫌疑!”
有位頗懂的夫人故作高深的說道,她們幾人的說話也被其他人聽進耳裡。
“什麼叫作閉嫌疑?”
那夫人盈盈一笑,“如果瑾王出事,那沈家可以說不是他做的菜,與他們沒關係來推脫罪責!”
沈鶴臉色鐵青,秦紅豔衝上跟那些人理論。
“你們說什麼呢?瑾王那是過敏,我們怎麼知道他吃不了過敏!”
“要不是阿瑟皇子進廚房,把魚悶死,我們怎麼會去酒樓訂酒席。”
秦紅豔報出驚人消息,一下子把矛頭都指向阿瑟皇子。
“這又是什麼情況?”
“這小皇子怎麼做出這等事,是貪玩,還是有人指使?”
寧瑞雪和阿迪王也成了眾矢之的。
阿迪王連連否認,“我們玄月國做事光明磊落,怎麼會讓一個兩歲多的小孩去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玄月國來這裡,看起來也不像是做這些小手段的人。
“小孩貪玩也有可能!”
一個證人,一個積極撇清,阿瑟皇子似乎能聽懂那些人在說他,他縮了縮脖子,身體微恙的感覺,委屈的看向寧瑞雪。
接觸到可憐巴巴的目光,寧瑞雪心頭難受極了。
“你是親眼看到他進廚房,把魚悶死了?”
她本不應該出麵求證,把罪名安在一個兩歲小孩身上是對兩國都好,可她看不的冤枉阿瑟。
“我聽說隻有他進到廚房!”
寧瑞雪一問,秦紅豔頓時沒了氣勢,說話有些心虛。
“看到他進廚房就說是他悶死了魚?”
“那要是有個死人,是不是有人經過就能說是那個謀殺的?”
秦紅豔被問得啞口無言,瞪著通紅的眼睛看著寧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