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6章拒絕饋贈
葉塵看著眼前的磁山,內心之中是感慨萬千。
磁山帶給了他極大的幫助,當初踏足到這磁山之中,他領悟了場域的力量,後來在遭遇到敵手的時候,場域的力量是屢創奇功,讓他獲得了越級戰鬥的根本能力。
而今重返這磁山,葉塵隱約覺得,這裡應該還有什麼秘密是自己沒有參悟透徹的。
此次來到磁山,並不是一種偶然,或許神秘女子的力量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但是,現如今的磁山之中,他根本就沒有再感受到任何的磁力場的存在,走在磁山上,他身體之中的力量絲毫沒有遭受到壓製。
“你來了!”
就在葉塵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探索這磁山的時候,有一個輕歎聲傳入到他的腦海中。
緊接著,葉塵發現周圍的空間一陣變幻,原本是一片荒蕪,給人的感覺是沒有任何生機的空間,現在卻是生機勃勃。
不僅如此,此地的天地靈氣已經形成了氤氳霧氣,僅僅隻是吸上一口,便讓葉塵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又增長了一分。
這已經不是原來的空間了,但他確信自己所在的位置,依舊是原來的磁山。
突然出現在此地的中年男子,把自己給拉入到了這一方詭異的空間之中,即使其中充斥著勃勃生機,但是葉塵的內心依舊是沉重的。
如今的大楚王朝不知道充滿了多少的凶險,現在自己所遭遇到的一切也太過於詭異,必須得小心謹慎才行!
“以自身為天地的修行法,注定是一場不歸路。天道容不下我們這種修煉者,你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五劫輪回境,用不了多久,便會麵對天道方麵的壓力了。”
葉塵身前的男子,他的語氣儘顯悲涼。
在這方空間之中,葉塵無法看清楚他的容貌,隻能根據他的聲音來判斷,他是一位中年。
他可能就是自己當初所見到的異象的一角,那位被規則鎖鏈束縛在雷霆海洋之中,時時刻刻都承受著雷劈的那位存在。
“你沒死?”
葉塵看著眼前的這位看不清麵容的中年男子,他的嗓子有些發乾。
這會不會是因為自己走了和他同樣的路,這才使得他所留下來的後手生效?
如今他把自己給拉入到了這一方靈氣充沛的空間之中,是不是要奪舍自己?
“我早已經死去,留在這裡的不過是一道殘念罷了。”
中年男子輕歎了一聲,似乎頗為無奈。
葉塵沒有說話,但是卻在和神秘女子溝通:“姐姐,此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被拉入到這方空間,他是準備奪舍我嗎?”
但是他的話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神秘女子好像是不存在一般。
在葉塵和天地造化鼎之中的神秘女子溝通的時候,那個中年男聲又傳入到了他的腦海中:“如今這方天地發生了大變化,讓我這一縷本應該消逝的殘念蘇醒。使得我感應到了你的存在。”
“然後你準備奪舍我,讓你重新活過來?”
葉塵笑了,這是永生界那些無法遁入輪回,卻已經身死道消的強者慣用的計倆。
他們要麼是在這方世界之中留下神念,要麼就是以其他的方式等待著日後徹底複蘇。
就拿他所修行的馭雷真經來說,這馭雷真經是已知的被留下了後手的功法,隻要馭雷真經被他修煉到一定程度,那馭雷真經的創建者便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歸來,直接奪舍他。
以葉塵現在的修為,遭遇到了這些存在,實屬無奈,他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戰勝這些家夥。
“我等以自身為天地的修煉者,又豈會做這樣的事情!”
眼前這個神秘人的聲音再一次傳入葉塵的耳中,他說道:“我的殘念存在不了多久,你繼承了我的衣缽,我自然希望你在這條路上走得更為長遠!”
葉塵不信,如這樣的存在,保持著絕對的警惕才是正道。
他似乎能夠察覺到葉塵的警惕,對此他卻毫不在意,他繼續說道:“這方空間乃是我為我的衣缽傳人所準備的。你既然繼承了我的衣缽,那麼從今以後,這方空間便屬於你了!”
而後,葉塵隻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朝著自己的丹田湧入。
沒有絲毫猶豫,葉塵立即把自己的場域施展開來,但是在他動用場域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死死的禁錮在了原地,一身靈力更是被直接限製在了身體之中,根本就無法被自己給調動起來!
場域!
葉塵陡然明白了過來,自己現在所處的這方空間,其實就是一方場域!
和自己的場域有異曲同工之妙,卻比自己的場域更為高級,直接把自己的場域手段都給壓製了!
“場域僅僅隻是我們這種修煉之法的開端,修煉到後期,場域會朝著世界演化。”
“我等修行自身天地修行法的修煉者,就是一群竊賊,竊取了大世界的力量,用來完善己身。我等死後,若是場域演化成為了小世界,我們從大世界之中所獲取的能量,就很難再融入到大世界之中。這也是我等會遭受天譴的根本原因。”
中年男子的聲音傳入葉塵的耳中,對於他的這種說法,葉塵是讚同的,甚至他也有過這方麵的猜測,以至於現在聽到這中年男子的話,葉塵冷漠道:“這不是你把手段種植在我身體之中的理由!”
他在掙紮,可是被束縛在了此地,任由著他如何的掙紮也無濟於事。
對方的場域已經進化成為了世界,哪怕就是小世界,也足以碾壓自己。
五劫輪回境的修為,根本就沒有資格麵對一方世界的力量!
緊接著,葉塵憤怒的說道:“更何況,我的路,我自己會走!若我接受了你的饋贈,未來我又如何超越你!”
當這番話從葉塵的口中嘶吼出來之際,他便感覺自己身體之中有什麼東西正在被抽取,而後他便聽到這中年男子說道:“你說得不錯,今日之事,是我太過於想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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