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開局就被驚鯢追殺!
太子身死的消息傳到韓非耳中時,他還在紫蘭軒和紫女姑娘共飲。太子終於被救回,這本是值得高興之事。韓國國內也因為此事告一段落,一切又回到。隻是韓非沒有想到四哥下手如此之快,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
“樹欲靜而風不止,本來暗潮洶湧,現在變成驚濤駭浪。”衛莊在一旁總結道。
現在的局勢變得微妙起來,四哥隱隱和姬無夜靠攏,自己的敵人又多了一個。隻不過四哥如此作為,張開地必然會偏向自己。他和姬無夜朝廷鬥爭多年,早已經一山不容二虎。現在四哥想拉攏姬無夜,那處於自保張開地隻能偏向自己。如果姬無夜得勢,那他張家豈能善終。
隻是事情已經發生,他也隻能靜觀其變。韓非本以為可以迎來短暫安寧日子,卻沒有想到報複來的太快。
天澤此前被自己所坑,豈會善罷甘休。隻是沒有想到他在秦國使者身上動手,張開地奉王令去迎接秦國使節,沒有想到等來的卻是一具屍體,而且死相淒慘。天澤還出現在案發現場,更坐實了韓國護衛不力之責。
現在韓國夾在秦國和楚國之間,不過夾縫中求生存,兩邊都要討好,才能左右逢源不讓自己第一個被滅。天澤這次的行為無疑是挑釁,並且還成為了韓國挑釁秦國。
秦國新使者來到新鄭消息已經傳開,韓非知道是自己求學師弟。隻是兩人關係並不友好,自己出身王侯之家,李斯不過布衣之身,對自己更是各種看不上。現在他代表秦國,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的。
韓非想到這裡,趴在桌子上覺得生無可戀。
“計劃是你想出來的,坑害天澤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種結果。”衛莊在一旁麵無表情道。
“我隻是沒有想到秦國這個時候會來韓國,本來他在怎麼鬨也是姬無夜第一個頂上。現在來了秦國使者,這是要用韓國頂上。”
計劃是他想出來的,現在秦兵壓境,姬無夜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彈劾自己。雖然憑借此計救出了太子,但是引來秦國虎狼之師,自己的下場不會太好。
“韓非兄,該去上朝了。”
此刻正在朝堂之上李斯群辯韓臣。
李斯已經開始數落韓國待客之道,下麵的群臣都敢怒不敢言。
“我秦國使者來你韓國,卻意外橫死。我今天是領教了韓國之禮。”
“刺殺秦國使者的是百越餘孽,我們已經安排韓國境內全力抓捕。”
“是麼?我聽聞前幾日這賊子可是攻占了太子府,當時將軍也是如此說辭吧。”
姬無夜氣的牙癢癢,一介孺生卻敢和自己這樣說話。
“我看你韓國是抓不住這亂臣賊子,不如讓我秦國鐵騎幫你們來抓。”
“我韓國之事就不勞秦國鐵騎費心了。”血衣侯在一旁開口道。
“我聽聞血衣侯掌管十萬韓兵,現在連區區幾個蟊賊也抓不住。秦國作為韓國友好鄰邦,朋友屋子進了賊人,豈能袖手旁觀聽之任之。”
“這屋子還有主人,我是怕這人來了,想再送出去就難了。彆到時候反客為主,傷了兩國和氣。”
“你韓國也想和秦國相提並論,秦乃周天子所封,韓國不過臣子分國而得,豈可相提並論!”
“你”白亦非被李斯懟的啞口無言。
韓非在一旁感歎,弱國無外交。李斯不過秦國使臣,血衣侯乃韓國重臣。論身份尊卑,十個李斯也比不上血衣侯。可在這韓國朝堂之上,十個血衣侯李斯也沒有放在眼裡。
事實上,要說把持朝政,殘害忠良他白亦非擅長,可要應對秦國大軍他自己也發怵,真兩國交戰,他血衣侯就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