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想了想說“大多數時間我都會和盧皮卡在奔狼領狩獵,現在有不懷好意的人靠近,我和盧皮卡要把他們趕出去。”
“不用擔心找不到我,隻要你們靠近奔狼領,風中的味道會告訴我你們來了。”
“好。”
“內個。”雷澤又不好意思說道“你們的馬……好像太害怕我了,拉稀癱瘓在地上不動彈了,所以……”
“哈哈!”白季遙笑了起來,回頭對屋裡的優菈說“聽到沒,西風騎士團的戰馬被嚇爬下了。”
休息了三個小時候的優菈精神抖擻,恢複了平時高冷的樣子。
“放心,我又辦法讓它們重新站起來的。”
雷澤渾身充滿了狼的野性,夜裡又宰了不少外來狼群身上殺氣很重。
有主人的時候戰馬隻是勉強抖腿不至於癱瘓,但雷澤一人過去,身上的氣勢就能嚇癱戰馬。
還好優菈的馴馬術也是一流,不一會兒就讓兩匹戰馬重新站了起來。
要不然,白季遙和優菈就得靠雙腿跑回蒙德了。
兩人從奔狼領邊緣出來,走上了通往清泉鎮的管道,在路過清泉鎮官道之後見到了使用風之翼在空中滑翔的安柏。
安柏在高空中肆意飛行,一邊哼著輕鬆愉快的歌曲,一邊做著各種讓人炫目飛行技巧。
看到白季遙和優菈之後,安柏在高空中一個華麗的俯衝,然後空中旋轉三周半順利落在了兩人麵前。
“優菈?”安柏驚訝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昨天晚上沒有看到你回來我還以為你在天橋下……”
優菈眼皮跳了跳,眼睛不眨的說道“隻是臨時有任務,負責白季遙調查而已。”
“嗯?任務?”安柏背手繞著優菈的馬匹轉了一圈說道“任務的時候怎麼會穿著常服呢?”
“糟了!”
優菈心裡暗叫,埋怨自己為什麼昨天出去喝酒的時候還專門換了一身衣服啊!
“嘿嘿,你們昨天跑到這邊來乾什麼?”
優菈慌張道“沒、沒什麼。”
反正打死她都不會說出自己昨天夜裡喝大了想去龍脊雪山看雪,自己一個人不行還想拉著白季遙一起去的事情。
“嗯~”安柏點點頭,拍著胸口說“沒什麼就好。”
“是的,什麼都沒有。”優菈稍稍放鬆了一些手中捏著的韁繩。
還沒緩過氣的時候,就敏銳的察覺到了安柏神色之中的慶幸。
不知為何,這一刻優菈的洞察力似乎提升了十倍不止。
優菈在慶幸什麼呢,慶幸自己什麼事都沒發生?
不應該,這種夜不歸宿的事情以前經常發生。
不管是騎士團的緊急任務,還是自己大半夜想喝酒溜出去第二天早上才回去的事情經常發生。
畢竟是西風騎士團的一名隊長,單憑個人實力,在蒙德也是出類拔萃少有人會主動招惹的角色。
所以安柏擔心的是什麼呢?
優菈的眼神漸漸轉移到了白季遙的身上,難道是在擔心她?
這個想法冒出之後,優菈發現安柏一直在用餘光看著白季遙。
“還是有一點事的。”白季遙突然開口道。
“什麼事!?”安柏語速變得有點急急忙忙的,她看著優菈問道“到底是什麼事啊,告訴我啊!?”
“沒、沒事!”優菈一口咬定沒事。
白季遙晃了晃手說“還是有事的!”
優菈的眼神凶狠了起來,盯著白季遙的眼睛說“我說沒事就沒事!”
“嘖!”白季遙有點搞不懂了,說道“關於奔狼領的事,愚人眾還有深淵法師。”
“啊?哦~哦哦!”優菈立馬點頭,轉向安柏說“是的,是的,是關於奔狼領的事情。”
“事關愚人眾和深淵法師,我現在必須儘快趕回蒙德城,向琴團長進行報備請示請示。”
“愚人眾!?”安柏眉頭皺了起來,“那些壞家夥又乾了寫什麼?”
“還有深淵法師!”安柏說道“奔狼領不是一塊原始地域嗎,難道它們的大本營也在裡麵?”
“不是。”優菈說道“事情有些複雜,你還是先巡邏吧,我得趕快回去了。”
安柏看了一眼清泉鎮方向,說道“好,不過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後你一定要告訴我。”
“我也不耽誤你們了,早點把問題解決才是。”
說到這裡,優菈輕輕策動韁繩,對白季遙說“走了,彆看了。”
“嗯,好。”
安柏離開,兩人繼續前進的時候,優菈突然問道“你覺得安柏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
“怎麼突然問這個?”
奔狼領的事情可能和魔神相關,優菈不和自己討論這個討論安柏?有點想不明白啊。
“讓你說你就說。”
“哦。”白季遙老實回答道“元氣滿滿,陽光、活潑,樂於助人,是個人見人愛的女孩子吧。”
“那你會喜歡她嗎?”
優菈問的是會喜歡安柏嗎,而不是直接問喜不喜歡安柏。
白季遙一時沒聽出來什麼意思,直接說“喜歡啊,剛不說了嗎,人見人愛的女孩子。”
優菈有點著急了,咬牙說“我問你,會……算了,不說了,駕!”
看到優菈加速離開,白季遙心裡還有點納悶。
是自己沒有回答好嗎?安柏和優菈可是好姐妹,應該是自己回答的太敷衍了吧。
可事實就是這樣,白季遙也想不出來彆的說辭呀。
彆管怎麼樣,白季遙趕緊策馬追上在旁邊大喊。
“安柏真的很優秀,那天我和他躲避愚人眾時候聊了很多,她還是一個非常刻苦,意誌堅定的女孩子。”
“能夠成為西風騎士團唯一一個偵察騎士,可是說是很了不起了!”
“哦!”
優菈重重的回答了一個哦字,速度又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