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神當領主!
晚上的時候熒又被溫迪一通忽悠,下定決心進入教堂內部把天空之琴“巧取”出來。
白季遙說自己的體型有點大了,不太適合隱藏。
“巧取”這種事情,還是得交給身材嬌小的熒和活動靈活的派蒙來做。
“是嘛,真的必須我來做才行?”派蒙這樣反應,其實就是為了讓白季遙誇讚兩句。
白季遙心領會神稱讚道“那可不是,如果沒有小派蒙的輔助,熒很可能會被發現的,有你一同前往,我們才能把懸著的心放下。”
“哼哼,我就知道不管乾什麼事沒有派蒙是不可行的。”
夜晚時分,熒和派蒙潛入了西風大教堂,白季遙和溫蒂則留在外麵等候。
“你為什麼不去呢,明明身手也不弱的。”坐在欄杆上的溫迪百無聊賴看著下方遠處的風神廣場。
白季遙聳聳肩回道“你是吟遊詩人,我也是吟遊詩人,你覺得吟遊詩人的戰鬥力應該很強嗎?”
“欸?好吧,這個理由我勉強認可了。”沒辦法,誰讓溫迪真的就是一個吟遊詩人。
大教堂內的情況如何,外麵兩人是不知道的。
兩個小時候,熒帶著派蒙從大教堂窗戶裡衝了出來。
溫迪笑臉相迎,到了嘴邊的話還沒出來,派蒙的慘叫就傳了過來。
“啊—啊,被發現了,我們快走。”
溫迪看了一眼熒空空如也的手就明白了,朝著風神廣場的方向隨意揮動了下手臂說道“快跟我這邊來。”
在白季遙的注視下,風神廣場瞬間出現了數個小型風場。
“這……是你剛剛布置的?”
溫迪當即否決,“怎麼可能,我很早就布置好了,因為不管乾什麼都需要留一點後手才是,你說對嗎?”
白季遙翻了個白眼,擺出一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表情。
“我和熒還有小派蒙先走,白季遙你留下準備執行第二個計劃。”
“喂,什麼計劃!?”
白季遙瞬間呆滯,剛才在外麵做了兩個小時就聽你說什麼酒好喝,哪個地方賣唱打賞多了,隻字不提第二計劃的事情,現在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聲東擊西。”
溫迪說完後,打開風之翼第一個飛了出去。
熒連忙叫道“不要去,白季遙!”
“為什麼?”
派蒙幫忙解釋說“天空之琴被人偷走了,就在我們的眼前!”
“快走,快走。”
眼看教堂內的西風騎士都快要衝出來的時候,熒一把拉住白季遙的手腕向風神廣場的風場飛了過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
派蒙說“就在我們剛要拿到天空之琴的時候,有個女人,有個壞女人搶先偷走了天空之琴!”
“喂,賣唱的,你是不是要害死我啊!”
“誒嘿。”飛在最前方的溫迪換上慌張的表情說道“趕快飛,找個人多的地方,一會兒騎士團的人追上來了。”
跟隨溫迪的路線,三人一塊飛向了蒙德最熱鬨的商業街。
哪怕是晚上,商業街外麵的煉金燈亮如白晝,不少本國人外國人都在遊玩嬉戲。
商業街最熱鬨的地方,還屬角落裡的酒館,天使的饋贈。
溫迪帶著兩人橫衝直撞進入了天使的饋贈。
“老板,找個隱蔽的地方。”
吧台旁邊一個紅頭發貴公子轉過身來說道“想要隱蔽的地方去二樓,但你不是吟遊詩人嗎?”
“不如選個熱鬨的位置。”
“哈哈,是嗎?”溫迪帶著熒急匆匆向二樓走去,“收費演出就下次吧,我們先上去了,一會兒見~”
“白季遙?”
“額,哈哈,是我,沒想到盧老,咳,沒想到迪盧克老爺正好在酒館。”
迪盧克漫不經心問道“你也要去隱蔽的地方?”
按道理說夜黑風高,騎士團的人不一定看到了白季遙,但保險起見他還是點了頭。
“我們是一起的,想一塊喝點東西。”
“你最近,看起來好像很忙。”
“還好好好,生意上的事情待會兒再聊,和朋友喝酒才是最重要的。”
“哼。”
迪盧克看這幾人跑到二樓包廂,對身邊的酒保說“看好他們,我要去問問情況。”
酒保查爾斯跟著向二樓樓梯口看了一眼,又瞅了瞅酒館角落小聲說道“需要我們……”
查爾斯眼中充滿疑惑,但凡是蒙德人隨便抓到一個人都知道天使的饋贈是晨曦酒莊迪盧克老爺開的酒館,還有人敢在這裡鬨事不成?
酒館自從開業至今,除了一些不懂事的毛頭小子挨過揍之外,似乎沒有那麼多不長眼睛的同時沒有腦子的人。
難道今天又有熱鬨看了?
迪盧克搖搖頭說“不需要,你們看著讓他們彆走就行。”
“那迪盧克老爺是要去問……”
迪盧克淡淡說道“蒙德城的保安不出意外一會兒就來了。”
“是……是嗎?”
在晨曦酒莊工作的人員都知道迪盧克老爺和西風騎士團不和,西風騎士會被迪盧克老爺稱為保安。
但隻是隻是兩個少年一名少女慌慌張張前來,西風騎士會來此過問嗎?
那個吟遊詩人和黃頭發的少女看起來是沒到喝酒的年齡,但值得西風騎士特意追過來嗎?
在查爾斯的懷疑中,西風騎士果不其然追了過來。
十多名西風騎士站在酒館門外,其中兩個走了進來。
兩名西風騎士進門之後,酒館的聲音都小了一些,不再像剛才那般熱鬨。
迪盧克老爺不懼西風騎士,但普通人可不行,尤其是在西風騎士辦案的時候,稍微有點理智的人都不敢去觸黴頭。
“迪盧克老爺不好意思,西風騎士正在追捕小偷打擾到了酒館的生意,還請諒解一下。”
進來的騎士首先就是賠罪,倒不是因為西風騎士害怕惹迪盧克不生氣,這隻是對一位前輩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