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舞聲音席卷著全場:“就是跟葉少在一起,就是亡命鴛鴦,我也甘之如飴。”
“你要死就死,千萬不要拖累我們。”
風韻婦人臉色一寒:“你年少無知,不知道武城武盟的厲害……”“武城武盟很厲害嗎?”
葉凡望著風韻婦人他們問道:“我這個武城新會長怎麼不覺得?”
說話之間,葉凡從懷裡掏出一塊嶄新的令牌丟在桌子上。
正是武城武盟會長的令牌。
“啊——”汪氏族人見狀又是一片嘩然,難於置信望向長桌上的令牌。
他們一個個震驚不已,似乎沒有想到葉凡拿到了武城會長令牌。
風韻婦人也打了一個激靈:“你怎麼有會長令牌?
難道是你從蔡青青身上拿的?”
沒等葉凡出聲回應,鄭俊卿清一清嗓子,手指點著會長令牌喝道:“睜大你們眼睛好好看一看,這令牌上麵寫著葉,而不是蔡。”
“還有,這是新令牌。”
“新鮮熱辣剛出爐的,特意為葉少鑄造的。”
“蔡青青的令牌,已經被我丟入火裡麵燒了,還被武城武盟注銷了權限,踢出了名冊。”
鄭俊卿掃視著全場:“武城武盟換人的消息估計也快傳出來了,你們等半天就知道。”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風韻婦人目光銳利盯著葉凡:“葉凡怎能成為武城會長?
憑什麼?”
“憑什麼?”
鄭俊卿不置可否冷笑一聲:“昨晚,援助蔡青青的五百武盟子弟,被葉少的人殺了一個全軍覆沒。”
“武盟左使更是被炸的連屍骨都無存了。”
“今天早上,葉少單槍匹馬闖入武城武盟分會。”
“重創八大教頭、挫敗六大天驕,秒傷四大護法,一招敗右使,橫推了整個武城武盟。”
“卓依依俯首稱臣、武盟子弟下跪效忠,方得一戰終結。”
“葉少一人一刀,敵一城武盟。”
鄭俊卿手指一點眾人吼道:“你說,憑什麼?”
全場徹底一片死寂!風韻夫人她們眼皮直跳盯著葉凡。
蔡青青和蔡氏府邸被血洗已經讓他們吃驚。
可是沒有想到,葉凡還把武城武盟都打穿了。
這種過人手段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在風韻婦人他們的想法中,殺了蔡青青後,葉凡應該抽調資源嚴防死守,準備迎接武城武盟的殘酷報複。
等熬過了武城武盟給蔡青青報複的滔天怒意後,再聚集力量反擊給敵人重創贏取和談的機會。
這也是汪氏家族昔日傳統的做法,憑借底蘊慢慢耗損對方。
誰知,葉凡不僅沒有嚴防死守,還主動出擊武城武盟,一舉打穿卓依依等精銳,還把武盟收歸麾下。
這讓他們心裡不斷呐喊,太猛了,太猛了。
在眾人一片安靜的時候,葉凡拉著汪清舞的手上前:“蔡青青已經死了,武盟威脅也沒有了,天下商會也會遭受屠龍殿壓製!”
“也就是,清舞不需要再嫁給沈長風來換取汪家和平跟利益了。”
“而且你們不要再對清舞心懷鬼胎,有空沒空就想著驅趕她羞辱她。”
“她可以忍受,我卻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委屈。”
葉凡站在風韻夫人的麵前,語調一變帶著說不出的陰冷:“今天的事,我就當作見麵禮。”
“下次,誰再喊著要驅趕清舞、要逼她嫁人,我就先弄死他。”
“彆說葉凡心狠,我的女人,我隻會不管不顧庇護。”
“絕對不會跟你們一樣無情無義對自己人捅刀子。”
“另外,汪翹楚一事,你們最好聽清舞的勸告,不要想著給他洗白和招魂。”
“不然我可以保證鄭家、朱家、袁家、唐門和葉堂會聯手對汪家發難。”
“汪翹楚的案子,隻是告一段落,但不代表徹底平息了。”
“隻要我想要,我和紅顏這些受害人就有資格要求重啟。”
“一旦重啟,汪氏家族又要割一大塊肉。”
葉凡還伸手拿起一個茶壺,給風韻婦人倒了一杯茶水:“夫人,敬酒,要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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