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隊和麒麟營這兩股精銳,要用在鐵木清的身上。”
葉凡補充一句:“你們重心繼續盯著鐵木清,找到合適下手機會告訴我……”“對了,昨晚陳厲婉還帶了張有有去交易。”
楊曦月又把一個重要消息告知葉凡:“黑三角負責人是金夫人!”
葉凡微微坐直身子:“金夫人?
哪個金夫人?”
“她本名叫陳惜墨!”
楊曦月把情況迅速告知葉凡:“金氏家族鏟除韓家扶持的猜霸勢力後,就一家獨大掌控了大批黑三角地盤和人手。”
“金家第一順位繼承人金文都也因此成了黑三角炙手可熱的大紅人。”
“而他的女人陳惜墨也沒有做花瓶。”
“她沒有理會金文都的紙醉金迷和夜夜笙歌,反而執掌金文都的權限替他打理一切。”
“她每天都勞心勞力替金家乾活。”
“種植技術、質量掌控、人員訓練、槍械掌握、資金渠道,她全部介入。”
“這讓金文都變成每天躺著數錢的甩手掌櫃,但也讓陳惜墨成長為金氏家族最得力的乾將。”
“熟悉內部流程後,陳惜墨又不顧風險親自奔赴各方交易。”
“這讓她進一步熟悉貨品渠道之外,也讓她結交了很多各方大佬。”
“因為她的能乾和威望,她被人稱呼為金夫人,遠比金文都的金少有含金量。”
“一件事情一個交易,金文都說沒有問題,未必會讓人放心。”
楊曦月點出陳惜墨現在的地位:“但金夫人說沒問題,就能安枕無憂了。”
“陳惜墨,金夫人,有點意思啊。”
葉凡微微眯起了眼睛:“陽國一彆,有好些日子沒見這個老朋友了。”
“當時的她還隻是一個花瓶,沒想到現在都成金夫人了。”
他突然想到一事:“對了,你剛才還說,陳厲婉帶張有有去交易了?”
“沒錯,不知道是陳厲婉帶她去熟悉渠道,還是張有有跟著要去。”
楊曦月回應一句:“總之張有有出現在現場,事後還帶著陳惜墨回了東海彆墅。”
“這不科學啊。”
葉凡眼裡來了一抹興趣,端著瓷碗微微前傾身子:“交易現場廝殺那麼激烈,老油條陳厲婉被炸死,張有有這個新人卻屁事沒有?”
“而且張有有是陳厲婉帶過去的,理論上兩人應該一起逃命一起躲避。”
葉凡皺起了眉頭:“要炸死也該是兩人一起炸死。”
楊曦月神情猶豫著開口:“也許是兵荒馬亂走散了……”葉凡慢慢攪動著魚粥一笑:“她可是經曆過‘屍山血海’的人,哪裡可能被那點場麵嚇倒?”
“就算兵荒馬亂走散了,事後張有有也該第一時間給陳厲婉收屍,在原地等著戰家人過來。”
“而不是冷靜地帶著剛認識沒幾個小時的陳惜墨回家。”
“對陳惜墨這樣身經百戰的金夫人來說,出現這種巨大變故撿回一條性命,本能是馬上返回黑三角。”
“然後通過金氏家族的渠道讓戰氏家族給一個交待。”
“畢竟廢棄小鎮不是陳惜墨地盤,她一眾手下又幾乎死在交易中。”
“她一個人孤零零去東海彆墅,難道不怕被人狙殺或被張有有黑吃黑?”
葉凡作出一個推測:“之所以冒險這麼乾,肯定是有巨大好處或者捏著張有有把柄。”
楊曦月聲音一沉:“你是說陳厲婉的死有乾坤……”“當初酒會的時候,我就給張有有和陳厲婉埋下了釘子,也證明兩人是麵和心不和。”
葉凡一笑:“不然陳厲婉當時也不會故意不動,坐看張有有砍自己的手了。”
楊曦月再度追問一聲:“是張有有炸死陳厲婉?”
“隻是一個猜測,沒有證據。”
葉凡低頭喝著魚粥:“要證據也容易,想法子見金夫人一麵……”“明白!”
楊曦月心領神會,隨後問出一聲:“對了,唐若雪怎麼辦?”
葉凡靠回了座椅上一揮手:“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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