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裡,埃莉諾正把假期時新買的藥劑原材料貼好標簽放到架子上。
“來了啊。”埃莉諾似乎知道查爾斯要來,“有什麼想說的?”
查爾斯搖了搖頭“沒什麼想說的。”
埃莉諾轉頭看向他,認真地問“真的沒什麼想說的?那晚上在破釜酒吧旁邊你都看見了啊。”
然而反倒是查爾斯撓著頭問她“啊?你知道我在那裡?”
“一眼就看出來了。”埃莉諾說道,“你穿的風衣和放假回去那天是同一件”
查爾斯聽了隻是聳了聳肩“原來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啊,我又不是你的父親。”
埃莉諾想拿東西砸他,但是手上的魔藥材料不好找,砸了就浪費了。
“剛才真是氣死我了!”她邊說邊把一袋子曲奇從箱子裡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示意查爾斯嘗嘗,“那個混蛋以為自己是誰,居然敢那樣和我說話,說什麼要我不要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去酒吧,他會心疼的,我差點把晚飯吐出來!”
“對,就是你現在這樣的感覺!”
此時查爾斯剛吃了一個曲奇,那味道猶如豬肝、雞肝、羊肝等動物肝臟混合起來在罐子裡密閉存放了數百年,整張臉都扭曲了。
“這是什麼?”查爾斯看那袋曲奇就像是看到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天啊,難吃到可怕!”
埃莉諾得意地笑了起來“還記得我用迷情劑做的餅乾嗎,這是用憎恨劑做的,讓人品嘗到自己最討厭的味道。”
查爾斯搖頭說道“我算是體會到你的心情了,但不想再體會一次。”
憎恨劑的作用和迷情劑相反,可以讓服用者厭惡給藥的人或者某個特定的人,甚至可以和迷情劑互為解藥。
查爾斯心想,這種曲奇以後肯定會有大用處。
埃莉諾又得意地笑了起來,為自己的最新傑作感到滿意。
查爾斯問她“這袋曲奇可以給我嗎?”
埃莉諾回答道“沒問題,拿去吧。”
接著她又問“你就不問問那天晚上的事情嗎?”
查爾斯聳了聳肩,回答道“如果你願意告訴我就遲早會告訴我,如果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自討沒趣。”
埃莉諾嘟著嘴說“真是沒趣的家夥,我還想作弄一下你呢。”
說完她從箱子裡拿出一瓶藥劑放在桌麵上。
查爾斯拿起那瓶綠色的縮身藥劑研究起來,好奇地問“你打算怎麼捉弄我?”
埃莉諾露出狡黠的笑容“我會說他是家裡硬塞給我的未婚夫,其實我不喜歡他。”
“然後呢?”查爾斯饒有興致地問道。
埃莉諾一本正經地說“我會和你說我離家出走了,沒了經濟來源,以後隻能靠你資助活下去,否則就沒飯吃了。”
埃莉諾以為查爾斯會吐槽自己騙他的錢,誰知查爾斯說道“那太好了,我會找個地方把你關起來,每天煉製魔藥至少12個小時,如果能完成工作任務每天就有幾片麵包、培根和幾個胡蘿卜吃。如果完不成任務就減少胡蘿卜,偷懶的減少培根。”
剝削嘛,英國資本家的傳統藝能了,查爾斯不過是複製過來。
埃莉諾咬牙切齒地問這個家夥“你忍心這樣對我嗎?”
查爾斯想了想,點著頭說“那每天給你加塊炸雞……喂……這樣很不淑女!”
埃莉諾不管淑女不淑女了,現在隻想著把他給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