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在深夜裡,他嗓音低啞好聽的哄慰著女人一絲不安情緒“我不會傷害到你。”
眼看著浴巾慢慢脫離,江晚臉紅罵他“騙子。”
半小時後。
主臥的燈光在江晚的眼中,暗了又亮起,又繼續暗下。
江晚腦袋貼在柔軟舒適的枕頭上,小臉紅得快滴血了,眼眸顫抖不已,被悶在被子裡感覺很熱,透不出一絲氣來。
遊離的意識開始放空了會,江晚的小臉被捧正,吻落下,將她意識拉回來了。
親了許久,才模糊不清說“騙子。”
……
明明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卻比初次還要讓人臉紅心跳。
等蘇遇掀開悶熱的被子下床的時候,江晚一身都是細汗,淩亂的烏黑頭發也被染濕了,趕緊用被子重新包裹住自己,嚴實到不露半點肌膚。
男人朝衛生間走去,過了四五分鐘後,衝了冷水澡出來的。
他幸好還知道要拿一件浴巾圍著,隱露出的胸膛和結實腹肌,讓人看了麵紅耳赤。
江晚低垂眼眸,避開了視線。
“我給你擦乾淨。”蘇遇來到床邊,放低聲對躲在被子裡的女人說話。
江晚很不自在,又覺得這一場親密讓兩人關係拉近了不少,抬起頭,瞪了眼他,一把搶過了毛巾。
“不要。”她連開口說話,都沒力氣似的。
也是被折磨的夠嗆了,畢竟沒經曆過幾場這種事,到底是容易感到羞。恥。
蘇遇讓她自己來,這時不敢惹女人生氣。
江晚擦拭乾淨了,又遞出去給他。
“你去看看,我行李箱還有睡衣嗎?”
蘇遇心甘情願被她驅使,去打開了另一個,見隻有平時穿的衣服,轉頭對乾巴巴揪著他看的女人說“我去衣帽間拿一件襯衫給你?”
江晚沒想到陳曉曉狠心成這樣,一件保守的睡衣都沒留給她。
也隻能這樣了。
蘇遇離開時,將窗戶稍微開了條縫的距離,這樣主臥悶熱曖昧的氣息就能透出去了。
江晚裹緊了被子躺在床上恍惚,聞著枕頭間的男人味道,心裡在想,這算是度過了她的新婚之夜嗎?
前不久,蘇遇在這張床上對她做的事,現在腦海中還曆曆在目浮現。
江晚將自己發燙的臉蛋埋在被子裡,感覺哪兒都是他的氣息,那種強烈的存在感已經完全占據了她的所有思維邏輯了。
簡直……是要了她小命一條!
第二天清晨,外麵的明媚陽光照映進窗戶時,主臥也亮了一大片。
江晚蜷縮著身子躲在被子裡,不太想醒來。
太困倦了。
昨晚一通折騰,事後,她又被蘇遇抱在懷裡什麼都睡不去。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這會兒困得眼皮很重。
衛生間的洗漱聲逐漸停止了,蘇遇白襯衫黑色西裝褲的走出來,他看江晚還在睡,邁步走到床沿前,盯著她蹙起的眉心,低聲喊道“起床了。”
江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困得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她腦袋很重,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