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今天複婚了嗎!
蘇遇笑看她“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一個商人,怎麼管得了廣電局的事。”
江晚無奈。
蘇遇摟著她一塊躺下,將手機扔到了地毯上,這個舉動,顯然是完全沒有將徐太太那些人放在眼裡。
“今晚在家,明晚呢?”他呼吸熱氣,灑在她的耳朵上。
江晚本來就是容易發熱的體質,被他高大的身軀籠罩得就更悶了,感覺手心抵著男人胸膛前都出汗,也不知是她的,還是他身上的。
兩人在被窩裡悶了許久,她的睡衣幾乎都被扒下了,懸掛在床腳的一處,發絲淩亂四散開,小臉微微發燙。
蘇遇動作溫柔,到了最後。
在意動得無法控製時,他抓住了她的小手。
臥室的空氣好似悶熱得快窒息,還彌漫這股曖昧味道。
江晚裹著一條浴巾,手捂著胸口,去將窗戶微微推開些透氣,衛生間的水聲沒停,隱約可以看見男人在洗澡。
她感覺繼續在這裡待下去,臉皮都快燒傷了。
於是,便裹著浴巾,披散長發走出去。
二樓局不小,江晚隨意參觀著每一間房,當她看見蘇遇收集了一整屋的名貴手表和大牌的眼鏡,包括袖扣這些精致的物件時。
又再次認知到什麼是人民幣玩家了。
這收藏的風,和她家李女士衣櫃裡那些高跟鞋沒什麼區彆。
江晚伸手,隨意拿個金絲邊的眼鏡看了看。
她發現是有度數的,不過不嚴重。
蘇遇從洗手間出來,便找到了她。
看到江晚連衣服也沒穿,就包裹著一件不長不短的浴巾站在燈光下,露出的美腿肌膚誘人,壓下的那股衝動又重新冒了上來。
他皺了皺眉頭,剛才的冷水澡白洗了。
江晚此刻嫵媚不自知,指尖還搖晃著眼鏡,對他說“你真近視啊?”
蘇遇清了清嗓子走進來“我遠視。”
“遠視?”江晚的驚訝脫口而出,問道“那你看得見我嗎?”
“……”
蘇遇突然有些理解女人懷孕傻三年這句話。
他隻是輕微的遠視,平日沒有到離不開眼鏡的程度,對於江晚的話,開腔道“我不僅能看見你,之前還看到你腰側有一顆很小的紅痣。”
再說下去就有調戲女人的嫌疑了,他偽善著君子風度,及時住口。
江晚果然瞪了過來,臉沒紅,耳根子卻紅了。
將眼鏡擱放回原處,她找話將曖昧的氣氛轉移“你收藏這麼多眼鏡,平時也隻看你戴過一次。”
蘇遇告訴她“以前覺得戴眼鏡能收斂一些氣勢,讓人感覺無害,有幾年,便收集了不少在家中。”
“所以你跟人打交道,就戴著副眼鏡裝小綿羊?”江晚也不知該是同情他的競爭對手好,還是先驚歎蘇遇當初年紀輕輕的,就有這麼多心眼了。
“事實證明,很多人都不會對潛在不明的危險產生戒備。”
“那你現在為什麼不戴了?”
“以前為了讓人覺得我好說話,現在,當然是為了讓人覺得我不好說話。”蘇遇很有耐心回答她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