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今天複婚了嗎!
江晚知道自己腳痛被他察覺到了,心底有股淡淡的暖意拂過,偷偷伸手去扯他的西裝衣角
蘇遇低首,跟她俯耳低語“堅持一會,就回家了。”
江晚耳朵被男性的氣息惹得溫熱,眼眸亮晶晶地看著他,臉蛋的笑容含著一抹嬌羞。
含情脈脈的這一幕,正好被外人看得清楚。
何淺攙扶著母親從酒店出來,也看到了。
她很快就掩去所有情緒,麵容溫婉,不會在外麵讓人看了笑話。
何母看了眼女兒,怎麼會不知她的心思,說道“你和他注定沒有夫妻緣分。”
何淺臉色變了變,也懂母親話裡的意思,她要是和蘇遇有夫妻緣,早在五年前就已經結婚生子了,哪裡還會到今天這種尷尬的境界。
何母精明的眼神將送賓客離開的江晚身上從頭到尾都打量了一遍,作為德高望重的長輩,自然不會張口就胡言亂語出有損彆人的話來,段位也是遠高於女兒。
上車前,她看著女兒如花似玉的容貌,叮囑道“在蘇家好好跟人相處。彆丟了何家的顏麵。”
“知道了母親。”何淺恭敬地攙扶著母親上車,手指觸碰到了母親手腕價值連城的玉鐲,溫度不似肌膚體溫那般溫暖,讓她指尖下意識縮了縮。
她站在夜色下,身後是一片繁華的光芒。
何淺眼中卻完全黯然下去,精致的妝容勉強掩藏著麵具下的蒼白,這一天過來,她比參加任何宴會都累,轉身,目光又看見了一襲明豔長裙的江晚。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對視上,幾秒後。
何淺先若有其事地移開了,朝抱著孩子的喬婷走去。
“子軒沒來嗎?”
江晚轉頭看向蘇遇,今天一整天她沒少見到何淺在婆婆和賓客麵前晃,還撐著一張溫婉動人的笑臉,也不怕累的。
蘇遇低沉平緩的嗓音傳來“他今天有四場手術。”
婦產科醫生是一名很偉大的職業,江晚自從經曆了生產後,就外尊重蘇子軒的職業,所以自然就不會怪這個做親叔叔的沒有參加孩子的滿月宴。
她偶爾,會看一眼何淺孤單形影周旋在賓客之間。
拋開彆的不說,何淺這樣死活要撐著顏麵,換位一下,她想著都很累。
滿月宴到八點左右才將賓客送走,上流社會圈也正式得知蘇家出生了一位小公子哥。
回到家中時,孩子被月嫂抱去哄睡。
江晚累得躺在了雙人床上,烏黑秀發散下,將白淨精致的臉蛋遮擋了一大部分,隱約看見她皺著眉心,沒力氣去洗澡了。
蘇遇在衛生間裡放好水,脫了外套,長指優雅將袖扣解開,挽起了袖子後,伸出結實的手臂將癱軟成一團的女人抱了起來。
江晚受驚般睜開眼,模糊地看了下他。
“你繼續睡,我給你洗澡。”
蘇遇俊美的臉龐在燈光下,輪廓就像是一筆一劃描繪出來的,溫柔又好看,連看她的眼神也是。
人在疲倦時,很容易依賴身邊的人。
他給了江晚很強烈的安全感,讓她整個人從裡到外都放鬆下。
身上一襲紅色長裙被紅著脫下,扔在了地板上,浴缸注滿水,溫度正好。
江晚連眉眼間都舒展了,沒有慵懶似的靠在浴缸沿內,任由男人給她塗抹泡沫,意識幾許模糊間。
江晚享受著男人的服務,身體上酸軟的地方都被他溫柔的按摩著,就給沒什麼力氣了,漆黑的眼睛眯了眯,慢慢地,感覺到他有力的手指,移到了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