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同伴慘死,他們恨不能自己變成一枚枚弩箭,衝過去把葉凡撕成碎片。
可惜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葉凡手裡有刀有槍有弩箭,他們再衝鋒也是送死。
“梵王子,你還要死磕到底嗎?”
葉凡目光銳利望向了梵當斯:“你確定要撕毀你我的口頭協議?”
梵當斯沒有回應,隻是呼吸急促看著葉凡。
“限定的時間早已過去!”
葉凡沒有再看梵當斯,隻是站上台階,望向被患者壓製的梵醫:
“你們已經沒有離去的自由了。”
“現在,你們隻有跪下投降才能撿回性命。”
“我給你們三分鐘。”
“三分鐘後,所有站著的梵醫將會遭受萬箭穿心。”
“這不能怪我心狠手辣,隻能怪梵王子願賭不服輸。”
葉凡聲音保持著一股子蕭殺:“各位,好自為之!”
全場爭鬥已經停了下來。
所有梵醫全都目光死死盯著葉凡。
他們很想撕碎這個對手,但知道無能為力,還清楚自己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
梵當斯也失去了昔日的威風,更也沒有剛才振臂一呼的血性。
他像是蒼老了十餘歲看著死去的人。
葉凡太混蛋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不少梵醫也都注視著這個領頭狼,隻是彼此眼中再也見不到勇氣。
幾千人隻有一抹窮途末路的悲涼。
葉凡左手占據道德高度,右手拿著鐵血利刀,他們扛不住。
“還有兩分鐘!”
葉凡緩緩走下台階,一腳踹飛一名傷者:
“兩分鐘後,武盟子弟的弩箭將會進行一米平射。”
“也就是說,如果梵醫到時站著或者蹲著,他就會像是草芥一般死去。”
隨著葉凡的指令,又有兩百武盟子弟從兩側閃了出來,弩箭平放對著視野中梵醫。
一千兩百枚弩箭閃爍寒光,像是死神無情的眼睛。
同時,患者麵前多了一層防護盾。
既是保護患者,也是堵住梵醫後撤的路。
梵醫不甘,梵醫憤怒,可是殘存勇氣也在流逝。
梵當斯聲音一沉:“葉凡,你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梵當斯,你我的打賭可是有視頻為證。”
葉凡不置可否:“你願賭不服輸,我下狠手,誰也說不了我半個字。”
“這些梵醫,與其說被我殺掉,不如說被你害死。”
葉凡蔑視看著梵當斯。
梵當斯厲喝一聲:“葉凡,你不要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
葉凡冷笑一聲:
“梵當斯,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你把自己一雙眼睛挖了,我馬上放過現場所有梵醫。”
“我還會說服神州醫盟恢複梵醫地位,甚至讓梵醫學院拿到運營許可證。”
“怎樣?一雙眼睛,換五千人性命,一萬三千人執醫資格,以及梵醫學院運營,劃算吧?”
“你放心,這麼多人看著,我承諾了的事情,逃不掉的。”
葉凡直接將了梵當斯一軍:“這交易,你做不做?”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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